暮璃淺正在和楚南舒講話突然有人敲門,楚南舒對著門外說:“進。”
這時臉上還掛著血珠的鳶沫走了進來,暮璃淺看著這樣的她感覺很不舒服,她從床上站起來雙手環臂,說:“你能不能把你自己洗幹淨了再過來,你這樣嚇到帝姬了怎麼辦?”
楚南舒拿出一塊手帕遞給鳶沫微笑著說:“無事,手帕給你,擦一下吧。”鳶沫道謝後剛想接過手帕結果目光一掃看到了帝姬身後那位正用你敢接試試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將軍,鳶沫一個哆嗦收回了已經伸出去的手怯怯的對楚南舒說:“不用了,帝姬,到時候我回去洗一下就好了。”
暮璃淺看鳶沫沒接表情終於緩和了一點,她走到楚南舒身旁,道:“那邊的事你處理完了?”
鳶沫點頭回應,“處理完了啊,被拔了指甲的那個死活不承認,但是那同夥膽子太小了,我還沒審呢就全盤托出了。”
楚南舒心說,就你那審人的手段能不讓人害怕嗎?但那個嘴閉的死死的厲害,挺六的,但不會是被疼的說不出來話了吧。
她的視線又往後麵看了看,看到沒人了她有些疑惑,問鳶沫:“那個……子檸嘞?”
眼前之人表情閃過慌亂,啪一下就跪下了,楚南舒被這舉動嚇得往後退了一步,鳶沫十分愧疚的說:“對不起帝姬,我讓人把她先放到隔壁的牢裏準備等處理完了再把她給送回來,結果我把子檸這茬給忘了,估計現在她還在那個牢裏,對不起,帝姬!”說罷重重磕了一個頭。
楚南舒:“……”,她讓鳶沫起來,隨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歉的話你還是等下和子檸說吧。”
暮璃淺無奈的扶額:“怎麼能給人家放到牢房裏呢?還愣著幹嘛?你還不趕緊去把人給接回來。”
鳶沫直接衝出了房子,像飛出去的一樣。
此時在牢房裏漸漸蘇醒過來的子檸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低頭一看還有一隻耗子正在她的腳邊轉還在吱吱的叫!她對這一隻耗子看的很平淡,看見耗子像一個角落跑去她的視線也隨之看去,燭火的光亮照明那個角落,看清是什麼後子檸瞳孔皺縮,我嘞個娘嘞,一堆耗子!一聲尖銳的叫喊聲響徹牢房還伴隨著叫罵聲。
等鳶沫趕到時子檸已經快暈過去了,她大步上前將子檸打橫抱起,感受到懷抱的溫暖她才放心的暈了過去,鳶沫一邊輕聲對懷裏的人道歉一邊向門外走去。
等楚南舒見到鳶沫懷裏暈著的子檸後讓把她先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後對鳶沫說:“子檸暈了那麼長時間還沒醒嗎?”
鳶沫把濕毛巾遞給楚南舒後才緩緩的說:“不是……她那時候醒了的,是……是因為牢房裏耗子太多她被嚇暈了。”
楚南舒:“……”
暮璃淺:“……”
求子檸的心理陰影麵積。
楚南舒接過濕毛巾準備替子檸擦拭一下臉,還沒挨上就被暮璃淺叫停,她回頭看去,“幹嘛?”
暮璃淺摸了摸鼻子,說:“那個……讓鳶沫去擦,這是她的問題。”
長眼色的鳶沫一聽急忙把濕毛巾又拿過來說:“對對對,帝姬,我的錯,我的問題,我來。”
楚南舒手中的濕毛巾被拿走,手上空蕩蕩的舉在半空,過了一會她收回手站起身,說:“你來你來。”
楚南舒坐在暮璃淺身旁,後者湊到她耳邊低語:“阿舒,可以送我一個手帕嗎?”
楚南舒:“你不是有嗎?還要我的幹嘛?”
暮璃淺輕咳了幾聲,說:“我那個爛了。”
楚南舒轉頭看向她,由於距離太近所以兩人差點就親到了一起,她們的氣息交錯在一起,暮璃淺還是笑嘻嘻的沒有往後退的意思,楚南舒也沒有往後退,但隻是很單純的不知道咋辦了而已,她強裝鎮定說:“我不信,給我看看。”
暮璃淺又往前湊了一點,楚南舒也被嚇得往後退了一點,她的眼底帶著笑意,“都爛了我還帶在身上幹什麼?”
楚南舒實在忍受不了兩人挨得這麼近幹脆直接站起身拉開距離,她眼神亂飄極力掩飾尷尬,隨後從袖子裏拿出一塊手帕遞給暮璃淺:“給,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