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了,不過總是欲停欲止,隨著反複頓挫也寫下過幾段小說,可最終還是放棄了,已經不下幾次重寫序章,所以再寫幾段也難不倒我,至於我對序章的了解,可以說是雞肋一般的存在,無論用多麼美妙的語言形容都隻不過是續寫前的幾句牢騷罷了,還要起到引導的作用,多說無意還是開始吧!
神聖樹國的東北與太陽國都的西北交壤處,也在繆如斯山脈與蒙斯山脈的相交間,坐落著幾處無名之山,而如果你沿著太陽國都三條母親河的任意一條尋找它的源頭,你都能找到奧茨烏諾山穀,就在奧茨烏諾山穀一旁的小山上就是這篇故事開頭的地方,雖然它還沒有自己的名字,但是在後來它被譽為雙子誕生的地方。
“鎏,咱們該去哪?”
一位手握弓箭的獸耳少年盡可能壓抑沮喪的心情,自以為是平靜的說
“至少先離開這裏吧,璃”
另一位手拿刀的少年努力,刻意的隨口一說
鎏深吸了口氣將刀收回來刀鞘,緩了緩後又堅定的走向了璃,輕撫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讓璃感受到他的存在,但隻有他自己知道這其實也是在寬恕自己,隨後又空洞的望向了遠方的薄霧,根本不知該去向何方,但他必須挺立,帶著璃趟出這座‘深山’。而璃也盡可能拖著頹廢的身體牽強的站起,看向手中的弓箭的那一刻,他知道現在他們隻剩下彼此,而他隻能掩蓋自己的情緒,他怕口中安慰的話語因他的情緒反倒給鎏增添心理負擔,所以他隻能做到保持沉默。
清晨的氣伴隨這憂傷的淒涼,連鳥兒也識趣的停止了歌唱,金黃的晨光浸透了山間的薄霧,而薄霧仿佛間也吞噬了晨光。鎏、璃兩師兄弟終於要離開了這座山中的‘飽經風霜’,踏上他們人生命運中的必然之路,他們的未來必定是艱難、彎曲而又光明的,隻可惜了這座道館,雖然依舊屹立在此,可缺乏了兄弟二人的喧囂,寂靜占領了這裏也襲來了哀傷,而隨著他們的離去,留下的隻有他們師傅被一箭貫穿胸膛的冰冷的屍體。(簡直TM是栩栩如生)
其實故事的設定本應是在一片竹林下的孤山之中,可在北方凜冬聯邦的作用下,就算假設兩座山脈以密不透風的擋住來自凜冬城邦的一切寒流,但在地理位置上這也長不出一片茂密、挺拔的竹林,(不過山上道館裏的確種了一小片毛竹,細細的也沒有那麼高,可以起到遮擋或是隔斷的作用,但也隻能作為園林造景觀賞植物)好在以形容詞的角度暢想的話,茂密、挺拔可以形容很多植物,例如楊樹,白樺,雲杉,榆樹,槐樹等,所以也就將其設定為以鬆柏與雲杉為主,楊樹與槭樹(就是楓樹)為副的生態環境,而說到鬆柏就能想起蒼鬆翠柏這個詞語,這個詞又能使人感覺出男人的堅毅,堅毅又能感覺到成熟的沉默,但為什麼要扯這麼遠呢?因為這兩個人真的是太沉默了,空氣的是凝結的,呼吸仿佛都要用上用吸管吸果凍那樣的力氣,連作者的尷尬了。
璃一直想要打破這該死的氛圍,這不代表他不在憂傷,就算情緒爆發點是短暫的,但情緒的存在是隨時間遞減的,半天說是長也是短,他不能完全逃脫負麵情緒,但他一直都知道什麼是失去的什麼是還存在的,與其一味埋沒在無法解脫的深淵之中,不如先讓鎏先好起來,就算是隻停留在表麵上的,就算是隻好一點點,但是這的確很廢腦子,既不能直接說讓他不要難過;又不能說個笑話,這也太不符合這個場合了;假裝很開心來挑動氣氛他也做不到;在這麼莊嚴的憂傷下插出一個完全獨立的話題,例如今天天氣不錯之類的,這樣太突兀了。所以這一路璃一直在腦海中構思該如何提出打破環境的第一句話。反倒是鎏,比起絞盡腦汁的想怎麼打破沉默,還不如在他們在下山前想清楚該去向何方,常年以往的山中生活已經讓他忘記山外的世界是什麼模樣,又或者說他隻記得被師傅帶到山上前一絲模糊的記憶,在那淺淡的記憶中隻隱約的記得是一場戰爭,殘酷的戰爭,充滿了血紅與哀鳴的戰爭,嬌小的璃站在他的身前,而自己卻癱軟的倒在地上。他對自己當時的無能表現非常不滿,璃的背影也隨著他一定要像那時璃保護自己那樣保護璃的決心一同埋藏在鎏的內心之中。
‘咕嚕嚕~’,可能是過度的用腦加快了肚子的消化,也可能的他們早上壓根就沒怎麼吃東西,璃的肚子比嘴先叫了起來,不過的確是打破了這份寂靜
“餓了麼?”鎏被聲音打斷了思考,轉過頭看向璃
“額,其實還好啦”璃認為這時加上語氣助詞可以讓話聽起來更柔和,就算他也認為很奇怪
“也難怪,你早上都沒吃什麼”鎏停頓了一下又說“我記得廚房好像還有些吃的,可惜出來的時候忘記帶上了”
“那估計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它早就自我分解了”璃立馬反應過來,他知道他們估計不會回去了,而又怕鎏多想又緊跟著說“前麵不遠,咱們打水的小溪,哪裏說不定能抓到幾條魚”璃又想了想,緊忙又說“你還記得咱們前幾天打水時見到的那個人嗎?好怪啊,這種地方還能見到人,而且他的打扮也很奇怪,還是說外麵的人都那麼穿?”
“記得,的確很奇怪,一身粗布破袍,感覺不像普通人,他應該是來找什麼的”
“來找東西的?他還能找什麼?這除了咱們那還有什麼?”
哎呦,璃又心頭一愣,怎麼想閉開山上但偏往山上說啊,而鎏隻是低頭走著小路說
“我們常年以往走的這條路,它隻通往小溪,換句話說我們這座山根本就沒有下山的路,一個逃亡的流民在均衡利弊下根本就不會冒險上山,我們沒有傷害它,這麼久也沒有見到過其他人,所以也排除了他是流民們的‘先頭兵’的可能”鎏頓了頓又說“這麼久了,沒有再次見到他,他要麼就是走了,要麼就是藏起來了”
璃聽著鎏分析的頭頭是道,不僅沉思片刻問道
“藏起來?為什麼他要藏起來”
鎏低頭看向胸口的藍色玉佩說
“不知道,希望不是奔這我們來的”
璃隨著鎏看向的藍色玉佩的同時也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紅色玉佩,璃不是沒有思考過這件事,他隻是不願在有鎏有師傅再的時候思考,說不上是什麼依賴,隻是他更願意寬心一點,這樣反倒少了一些煩惱。
“但是有一點我知道,我們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回去了”鎏說
這個故事告誡我們,形容詞再多的語句也是有主語的,你絞盡腦汁的躲避致命話題,但隻要對方想提及,你將避無可避。希望璃還好(璃:我就是個**)
山路且久,臨近半晌,林中的小溪,清爽與生機並存,清澈見底的溪水下或許有幾條小魚藏身在石底,這正是太陽國都三條主幹河源頭處的一條小支流,完全由繆如斯山脈與蒙斯山脈山頂的積雪融化所成,四處雜草叢生、深林茂密。在這淡淡涼意中竟有一隻火蝶,更奇怪的是它從林空飛來,而又徑直的飛向一位在溪邊打水喝的姑娘身旁,仿佛燃盡一般消散,後又傳出了一句話“山頂發現一具男屍體,死因為一箭穿過胸膛,凶手應該就在附近,注意安全”。隻見姑娘應為桃李之年,相貌端莊而又有些輕佻(輕佻與輕撫不同,此處形容為不莊重或不嚴肅,給人一種青春氣息的少女形象)手臂纖細但腰間卻有這一把佩劍,麵色微紅,氣息不穩,耳鬢處的未紮上的頭發因流汗的原因微扶在臉頰,高馬尾頂端幾縷稍短的頭發隨著呼吸上下浮動著,可見她來到這裏應該是花了不少力氣,剛打好水尚未站起便痛飲了幾大口,甘甜的溪水帶給她靈魂上的安慰,(那白皙的脖頸,精致的臉蛋,欸嗬嗬嗬嗬嗬,我甚至感受到了一絲淡淡的清香,玉)她喝完想再把水壺打滿,水壺浸入水中,隨著溪流聲還伴隨著水壺咕嚕咕嚕的灌水音,但在這聲音之間隱約還傳出了一些沙沙聲,起初她以為是風吹樹葉聲,可這聲音越來越近,這也讓她提起了警惕。
神聖樹國,節氣,夏部,某個漆黑的房間中有這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圓柱形玻璃房,正中間站著一位手拿寶劍的姑娘,房間中的濕氣很重,腳下有著幾毫米的積水,從外麵看上去,白白的水汽隱約能看見裏麵秀麗的身影,眼神堅韌而又透漏出一絲寒光,壓低的身體使劍柄停留在她的麵前,濕氣在不斷擴散,在天花板上形成了大小各異的水滴,它們逐漸凝聚,墜落,劃破濕氣,刷,隻見寒光閃過,抽刀斷水。漣漪,積水泛起一片漣漪,在狹小的空間蕩漾,蕩漾,蕩漾的讓她心煩,這並不能使她滿足,反倒讓她有一點生氣,她又重新擺好架勢,感受濕氣的擴散,感受空氣的震動
“小滿!”隨著聲音使出,一位身高不高但穿著拖地披風的少年奪門而入,強烈的震動下使玻璃房內天花板上凝聚的水珠大量下落,仿佛是下了一場大雨
“小滿!小滿!開會啦!”披風少年一屁股坐在了房間內的椅子上,後麵跟著一個工作人員尷尬的低著頭,仿佛再說‘不好意思,沒攔住’一樣
豆大的水珠淋在小滿身上,雖然背心與短褲本就有些潮濕,但被淋還是讓小滿很不開心,不過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隻能沒有好氣的說
“知道了”
她收起寶劍,剛向門口走去,突然腳下一滑,‘誒呀’,一屁股坐在了積水之中,這引的披風少年哈哈大笑,工作人員也隻能憋笑,小滿大喊到
“小暑!出去啊!”
小暑從椅子上跳起,一臉壞笑的說“誒呀,不要忘記開會喲”隨後便揚長而去,工作人員也很識趣的離開前關上了門,隻留小滿一人在積水中淩亂。
夏部,小暑開開心心的邁著四方步走進總部,又找了個靠近夏至的地方坐下,對麵坐著早就到了的立夏
“怎麼這麼開心啊,小暑”立夏問
“他那天不開心啊”坐在立夏旁的大暑說
“哥!”小暑努努著眼睛,嘟嘟著嘴對大暑撒嬌
“好啦,好啦,我不說你了好吧”大暑舉著雙手微笑的對小暑說
“好啦小暑,讓你去叫你小滿姐,叫來了嗎?”立夏又問道
“當然!”小滿指了指門口壞笑道“不過要等一”
隨著小暑指向,進來了一位肩膀停留著一隻鳥的男子,瞬間小暑便安靜了下來
“芒種也到了”夏至笑說到,大暑也衝著芒種微笑的點了點頭
芒種則回了個點頭“嗯”了一聲坐在了大暑旁邊
最後匆匆趕來的是小滿,她瞥了小暑一眼悄悄的坐到了小暑旁邊,又衝著對麵的三人打起招呼
“ok,大家都到齊了”坐在正位的大姐姐夏至說道,“想必大家都聽說過幾年前從空中學院叛逃的普茲文·砷呢吧?”
“普茲文·砷呢,就是那個偷了空中學院藏寶庫中寶物的那個學生”夏至說到
“那是誰啊?”小滿問
“普茲文·砷呢,原凜冬城邦人,據說為凜冬城邦當年政治紛爭時遭到迫害而滅族的種群之一,後在瀕死狀態下被空中學院”夏至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立夏有改正的說到“瀕死狀態下被蓋魯學院一名老師發現而帶了回去”夏至說到一半小暑打岔到
“也就說他是‘最後一個男人’嘍”
“小暑!”大暑嚴厲的對小暑說,小滿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凜冬聯邦滅族的不就是”芒種問
“理論與時間對的上,應該錯不了,而且也沒聽說過還有其他殘餘出現”立夏直接接住了話茬
“不必說的太死板,你就用空中學院接著往下說”夏至對著立夏說
“好,那我就用空中學院說了,大概是兩三年前的事了,空中學院在各國及平台發出公告,通緝普茲文·砷呢,其原因不得而知,節氣內部給出的猜測是他可能想偷取空中學院全部能源來源的天空寶石,不過失敗了,所以逃離了空中學院,但也有傳聞說他偷的是藏寶庫中的寶物,因為空中學院在那之後就對本就看管森嚴的天空寶石和藏寶庫又加了好幾道防禦措施,而最近有消息傳出太陽國都的奧茨烏諾山穀見到疑似有普茲文出沒”
“就因為一個疑似出沒,要折騰我們夏部所有人,總部瘋了?他值多少錢啊?”小暑說,但其實小滿也很好奇,需要整個夏部的抓捕行動的確少見,畢竟節氣自身屬於樹國直係組織,其任務從保護到暗殺應有盡有,集體行動反倒感覺不適
“普茲文能潛入空中學院視為機密的內部,說明他有一定實力,而又能在層層逮捕下逃脫,直至能今日仍未抓捕,此人定有一些手段”立夏說
“我看可未必,我一人就能抓住普茲文”小暑傲慢的說
“在你完全能控製自己力量之前,休想獨自完成高難度任務”夏至補充道
“老師!怎麼這樣”小暑叉著手把頭扭向小滿一邊嘟嘟的說著什麼聽不清的話,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好啦,此次任務為抓捕普茲文,其目標相當危險,注意安全,在見到目標前,由小暑傳遞信息,緊急狀況時,吹哨傳遞”夏至嚴肅是下達指示
“明白”眾人站起齊說
由於近幾年來太陽國都一直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而最方便的岩凡也無法通過所以隻能翻越繆如斯山脈,而奧茨烏諾山穀東側則為太陽國都軍隊基地,所以夏部這一路上走的並不隨心,但在線索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這座無名之山。
芒種守在山下,小滿在山腰,芒種小滿間這是作為副組長的立夏,小暑與夏至從另一側登上山頂,大暑則另一側的山腰與山頂之間,精密的部署定是要活捉普茲文,而今天也是鎏、璃師兄弟二人下山的日子。
“我總感覺這次的任務有些唐突,我甚至還是有點不明白”小滿對和她一起爬山的夏至說
“有什麼不明白的”
“首先是情報來源問題,隻聽傳聞而傾巢出動可是少見,而這山雜草叢生別說目標了連路都沒有,我怕費這麼大力氣白跑一趟”
“你知道嗎?夏至以前是空中學院的老師哦”
“這我倒不知道”
“這也不奇怪,你是夏部最晚來的嘛”
說到這小滿就氣,因為自己來到最晚小暑還總那這事說自己是她的前輩
“我並不認為這次任務會白費力氣,反倒因為夏至以前的身份我認為反倒是更具有可信度,她一定還掌握什麼其他信息,好了,我差不多到了,遇到危險記得吹哨,注意安全”
“好”小滿點了點頭又向上爬去,可是山路實在是難走,更何況還有雜草阻礙,水杯裏的水也隨這登山的高度一點點減少,正在體力與水都將耗盡之時小滿發現了溪流。另一麵小暑和夏至也來到了山上的道館。
誰都沒想到山頂會有一座道館,二人因從另一側登山來到的是道館後方,而應如二人眼簾的是一扇門,此門鑲嵌道館後方的山上,也就是說道館並非完全建立在山頂,而是在這不到幾十米高的山丘前的一片平地上建立的,所以當小暑看到這扇門時非常不解,他不知這門有何用,進不去但仿佛是關住了山裏的某種東西一樣。
“這是什麼啊,老師?行為藝術?誰沒事在這建扇門啊?”
小暑感應不到這很正常,他連自己的力量都控製不好,但凡是一個能感受到靈力的人都能知道這後麵從這東西,門雖是一個掩飾,但鍛造這門的人絕對是個人才,就連夏至也沒有辦法立刻分析出這門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門的確在關著什麼東西,她隻希望普茲文不是衝著它來的
“不知道”夏至隻能這麼回答,可轉身看小暑已經不在了
小暑不是一個穩重的人,又或者說他有這未成年的好奇心,更何況是在異國,又是深山中古香古色的道館,他早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探險精神,他先是找到了後門,推開後門現於一處庭院,他又找了扇門推開,沒想到到了正廳後麵,繞過背景的簡約的木製花雕,隻見青磚鋪地,紅木做梁,三坐、三桌、三杯各立在三方,抬腳跨過門檻,又見白牆、黑瓦、紅朗庭,青石點綴、翠竹作托、涼屍躺於地、青磚半染紅。啊?
“老師!老師,這道館的庭院中有一具屍體”小暑在庭院大喊道
夏至隨之趕往,俯身看去,屍體死相平靜,穿著簡樸,兩鬢微霜,額頭又些許皺紋,身材反倒健碩,右手輕微有繭,眉宇間透漏出一絲沉穩,周圍有打鬥痕跡,而致命傷也是唯一一處傷口,就在胸前,被箭矢貫穿胸膛而亡。
“他看上去像是個老師”小暑說
“哦?為什麼”
“他的皺紋,老師也經常皺眉,而眼角和嘴邊沒有,看得出他少笑而多愁”
“挺不錯的嘛,會分析了”
“那是,而且他死在這裏說明普茲文就在附近”小暑又賣弄的說
“這就不對了”
“為什麼”小暑看向夏至
“作為一個法師,為什麼要用近戰格鬥,用箭矢殺人呢?”
“我哥就用近戰啊?”小暑不服氣的說
“大暑是格鬥法師,你們二人的火魔法都會對周圍造成灼燒,而大暑的雷魔法亦會如此,而水魔法多少都會使周圍潮濕,你的風魔法也會對周圍造成不同程度的損傷,你看看現在這個場所,有幾樣符合你所說的條件”
小暑尷尬的笑了小,又看向夏至,“老師你多笑笑嘛,你看看他,額頭都是皺紋,笑笑多好看啊?”
“就你嘴貧,按你的說法多笑眼角和嘴巴兩旁不就是皺紋了,用你的火蝶告訴大家山頂發現一具屍體,讓他們多加小心”
“好嘞!老師”
小暑打了個響指便出現了四隻火蝶,隨之展翅飛翔,飛向四方。
草叢的細作聲愈來愈響,附身打水的小滿緊盯著聲音的方向,聲音從‘沙沙’到‘嘩嘩’,聲音的變化就連浸泡在溪水中灌滿水的水壺小滿也忘了取出。普茲文,男,長發,一身神秘紋身,身穿破兜帽法袍。普茲文的形象一遍遍在小滿的腦海經過,啪,從雜草中伸出一隻腳,隨後一位烏發少年從中走出,衣著樸素,五官端莊,氣宇軒昂,腰間也配有一把寶刀,隨後跟著一獸耳白發少年,衣著相似,五官精致,身材魁梧,背後背有一張弓幾預發箭矢,兩人也是沒想到會遇見人,兩人互相看向對方後有冷靜的俯身與溪旁,伸手取水喝。
此事的小滿感覺渾身不自在,好比是一場對峙一般凝重,而在小滿看來這更像是森林中隻有一處水源,而她對麵的是一頭灰狼和一頭白虎,自己則是祈禱這他們賜予可飲水恩賜的兔子,二人雖在低頭飲水,但她始終能感覺有兩雙眼睛在盯著她,她很慶幸自己沒有招惹到他們,但糟糕的是她想起了剛剛小暑火蝶傳來的話,山頂有一具男屍體,死因為一箭穿透胸膛,箭?那亞人少年正背著一把弓箭,小滿緊眯雙眼,想看清箭矢之中會不會有一抹紅,可此時對麵的兩位少年站了起來,六目相對尷尬至極,小滿緊的將視線瞥向一邊,隨後她發現自己的水壺已滿,自作正常的起身收拾起來水壺。
尷尬本無差,誰在誰尷尬,就這場景不僅小曼尷尬,璃也尷尬,就連喜怒不現與色的鎏也尷尬,他們本就在鮮為人知的山中,更何況見人,兩個男人到小溪邊沒有帶取水的容器隻能用手喝,而全程還被一個女的死死盯著,要誰誰不尷尬,起身時強硬的目光讓鎏的視線也無處安放,計劃上的路線是跨過小溪一路向南,但正對麵有一個假裝若無其事擺弄水杯的女人,鎏隻好臨時更改路線沿著小溪向東走,等繞遠一點在跨過溪流向南,而且璃肚子餓了,但也不能在這裏下水摸魚了,所以隻能沿著溪水向下走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
璃的想法就簡單一些,好不容易見到一個人要不要打個招呼呢?雖然下山之後會見到很多人,不過這次可能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璃剛要打招呼就見鎏看向他又隨手指了下沿著溪流的方向,隨後便走了過去,璃也隻好更著鎏走去。
小滿大腦宕機的擺弄水杯,心理隻想剛才傳話的火蝶沒有被對麵聽到,其實對方根本就聽不到,因為小滿已經忘記雜草的聲音是逐漸清晰沒有停頓的,這就代表對方壓根就不會在第二次打水前在雜草中觀察這她。大腦宕機經曆的人都經曆過,就是大腦宕機嘛,眼神隨意亂看,身體怪異扭動,而璃在小溪對麵經過時,欸?她瞟到了他箭袋內的一抹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