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陽聽見的卻隻聽見細微的類似哭聲的聲音。
他確定是朱清兒,便再也不等,一腳踹開大門便衝了進去!
隻一眼他便看見被綁的像個麻花一樣,淚流滿麵的朱清兒!
薑陽怒極!一個直衝便朝著一群混混打去!
朱清兒急壞了,拚命地掙紮,卻被劫匪們推到裏麵,隻能眼睜睜看著薑陽被人包圍。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這些蠻橫的劫匪一個一個在薑陽麵前倒下在地上抽搐。
到最後,站在這間屋子隻剩她和薑陽。
朱清兒一個嬌慣的朱家小姐,哪見過這等場麵。
一時臉色發白,身體顫抖,心裏升起一絲恐慌。
但當她看到薑陽的身影的時候,不知為何,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薑陽將朱清兒摟在懷裏,輕撫她的秀發。
“已經沒事了。”
感受著眼前身體散發出來的溫熱的氣息,朱清兒那積攢了許久的委屈瞬間一湧而出。
而後放聲痛哭起來,而薑陽就這樣摟著她,一言不發。
與此同時,飛機頭還癱倒在不遠處,神色慌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因為他知道,如果在這時候打擾到兩人的話,怕是小命就沒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朱清兒這才停止了哭泣。
“薑陽,我剛才好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薑陽眼神溫柔。
“傻丫頭,隻要有我在,你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朱清兒眼角帶著淚珠,莞爾一笑。
“我相信你。”
片刻之後,朱清兒從薑陽的懷中離開,隨後掃視了一眼四周。
“薑陽,那這些人怎麼辦?”
薑陽一腳踩在叫得最慘,卻沒挨幾下打的飛機頭,說:“誰讓你們綁架的她!”
飛機頭拚命哀嚎,以為這樣就能躲過一劫。
薑陽冷眼看著他,忽地取出一根銀針,說:“有的穴位可以救人,有的穴位卻能讓人生不如死。你們是自己說,還是我幫你們說!”
飛機頭等人瞬間變了臉色。
薑陽冷眼看著他們,“你們人挺多,可這麼多活口倒是浪費了。不如誰識相的把話給我說清楚,我讓誰活!”
言罷。
飛機頭慘叫一聲,和其他幾個小弟幾乎同時高喊道:“我說我說我說!”
他支支吾吾了一陣,說:“是張爺讓我們這麼做的,我們也是聽張爺的吩咐,不是自己想。”
“是嗎?”薑陽看著頭發濕漉漉的朱清兒,聲音更冷。
“折磨我未婚妻,出言調戲,也是他的意思?”
飛機頭直接跪下了,哭著說:“大哥,真不是我大哥。您就是借我個膽我也不敢做這事。我雖然是張爺的手下,我最基本的人性還是有的。剛才動手的,是他們幾個。”
飛機頭直接指了剛才調戲的幾人,更指著倒在一提礦泉水旁邊的人說:“就是他往嫂子頭上倒的水,我們還攔他呢。”
“你沒有!”朱清兒忍不住喊道。
飛機頭立即嗷嗷哭著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沒攔住他們。大哥您饒了我這一次,讓我將功贖罪吧大哥。我雖然不知道張爺在哪,但我們知道張爺的心腹桑彪,今天帶人會去一家燒烤店,他一定知道張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