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液體很有可能是根莖部分流出來的東西,可能是多年沒有人供養,開始變得更為奇怪了。”

用髒東西供養的物種,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性格。

何況這可是食人花,它是要吸人血吃人肉的。

“它馬上就到了,我們怎麼辦?”

夜鶯做好了戰鬥準備,其他人也是握緊手中的刀槍,準備對付這個巨大的食人花。

“擱須,砍莖葉,中間花苞我來對付!”

薑陽快速彈跳出去,直接來到那食人花麵前,隻見它張開血盆大口正要將薑陽嚼入。

薑陽沒有躲避,順利滑落進去,但卻卡在了花苞口處。

他狠狠地用長針紮在它的兩邊,迫使它無法合上消化自己。

這回也終於明白,安心粘稠的液體就是它的消化液,若是接觸久了,很有可能腐蝕他們的全身血肉肌膚。

外麵夜鶯驚得不行,連忙按照薑陽的吩咐動手。

組長也連忙拉著兩個還沒反應過來的隊友上前幫忙,那可是這個隊伍唯一的醫生,可不能出事了。

這可是大忌諱!

他們割斷花的須根,但是花莖卻是硬得好像一根鋼鐵棍,刀槍不入,隔不開半點傷口。

就算用槍,也隻是表皮岔開,流出更為濃稠的粘液,粘在人的身上都要弄不掉。

若是連起來了,根本扯不開。

“小心,粘液有問題,別沾上太多,先砍須。”

夜鶯大喊,幾個人集中砍著那密密麻麻粗壯的須根,組長研究著鋼鐵莖,想要找到破綻打開。

但應為幾個人的行為,惹怒了它,那些刺開始撲騰著往外射出。

這很有可能是一種自我保護機製,或許這植物並沒有那麼強大的自我感知能力。

裏麵的薑陽已經找到了對付他的辦法,跳出花苞口對著下麵的夜鶯喊道:“給我一把長劍或者長刀,快!”

組長聽到這句話,毫不猶豫把自己手裏隨身攜帶的長刀扔過去:“接著,這個很鋒利,小心!”

薑陽伸手接住手柄,又跳入花苞口,直接用長刀從裏麵狠狠地從上往下切開整個花苞,直到下麵的花莖。

花莖要被破開很是艱難,薑陽將內力聚集手臂傳導到刀上,又射出好幾根銀針插入它重要部位。

這裏麵相當於人的內髒,隻不過植物比較少東西,而這朵食人花擁有一個強大到能腐蝕人作為自己養分的“胃部”。

“快往洞口跑,別被粘液粘住了,快!”

薑陽即將破開花莖的時候,朝著外麵大喊。

夜鶯自然對他的話不會懷疑,拉著人就往外跑,組長也是如此。

不知道為什麼,薑陽總是給人一種絕對服從,並且讓人信賴的氣勢。

這種感覺對於他們這些冒險家來說,很不爽但又忍不住跟隨,主要是他太過年輕,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該死的玩意,真黏!”

薑陽破開的時候,渾身被沾染了不少的粘液,讓他很是不舒服。

食人花分成兩半,大家看見了光裏麵站著的薑陽,拿著大刀狠狠插入地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