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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城中,依舊是那幾個人,隻是少了其中一位老人。
“皇甫家做的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啊。”
“這小妮子,做事情一向比較特殊,我們還沒做什麼呢,她倒好,直接捷足先登。”
說這話的是餘德成。
“胡會長已經過去了,但還是晚了一步。”
說完這句話,幾個人瞬間沉默下來。
“祈禱張寂沒說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吧。”
在這個比較敏感和特殊的時候,如果能夠得到另外一名小宗師的幫助,那簡直就是原地起飛。
所以在皇甫蓮做出這個動作之後,所有人都開始心裏懸了起來。
“等著信兒吧。”
在墨鏡男的帶領下,張寂從二樓走下來,一路走到了一樓,正打算離開皇甫家別墅的時候,卻看到了在門口有個人坐在那裏,一臉嚴肅的表情。
“哎呦喂,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客人來到我們別墅裏麵啊,這麼著急走幹嘛,怎麼不多坐一會兒?”
坐在門口的人開始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這麼坐著,是不是不太好,這位是家主的客人。”
墨鏡男語氣不善地說道。
“你敢攔家主的客人?”
墨鏡男手上的武器開始抓的很緊。
“我怎麼知道這是家主的客人,隻是奉大長老之命,負責對每個進出別墅的人進行安全檢查,因為之前剛剛聽到消息,似乎別墅裏麵潛入了一個危險分子,萬一傷害到了家主和大長老,豈不是不好?”
門口的人笑嘻嘻地說道。
“別逼人太甚!”
墨鏡男有些憤怒。
“怎麼,大長老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在這個家裏,不要忘記了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張寂看到眼前這一幕,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很頭疼。
原本以為隻是自己的事情,但是誰能夠想到,在自己即將出去的時候,張寂還能夠看到這一幕。
“師尊,現在尷尬了,我們應該怎麼做?”
“不慌,有我呢。”
師尊很是淡定地說道:“再者說了,在這裏看好戲,豈不是美滋滋的一件事情?”
聽到師尊這麼說,而且筆記本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張寂也就隻好閉嘴不說話,默默地站在了一邊。
“這位是家主請過來的,你這麼攔在中間,難不成還是對家主不信任?你這是以下犯上!”
墨鏡男想要動手,可是理智告訴他根本不能夠動手,一旦動手,對方找到了借口,就真的不好了。
“張先生也是我們大長老想要請的客人,就在這裏想要和他說幾句話,你也要搭理?信不信讓你的主子家主之位都不保!”
聽著這些對話,張寂始終是沒有想到,看上去一片繁華祥和的皇甫家,竟然內部會有這麼大的波動。
“怎麼,還嫌我們不夠丟人是嗎?”
皇甫蓮的聲音從二樓大廳的位置傳過來,她站在二樓地樓梯邊,看著一樓發生的一切,冷冷地說道:“我這個家主,在家裏都沒什麼地位去說話了?”
看到家主本人出來,坐在門口的人縱使再囂張,身後還有大長老在撐腰,可是麵對皇甫蓮的霸氣,還是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