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寂一開始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直到他想起自己來昏迷之前自己所聽到的嚴寬的說法。
再想想剛才那人的動作,張寂似乎明白了什麼。
在跟張寂比劃結束之後,那人推著自己的車慢慢地離開了這邊。
這裏的夥食還是非常好的,麵前的盤子裏有著非常多的菜,看上去十分精致,不過此時的張寂已經根本不想關心這些事情,他的腦海中隻有自己頭上的東西。
不得不說,嚴寬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知道徐理事一定會給自己全身上下進行搜查,為了躲過搜查,甚至不惜藏在了頭發裏麵。
張寂的四肢已經沒辦法動彈,但好在自己的頭部還是能夠稍微蠕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東西從自己的頭發上慢慢整下來。
這是一個很小的東西,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東西掉在了地上,混在從張寂身上流淌下來的鮮血當中,張寂本想繼續研究一下,看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卻發現房間裏麵已經慢慢走進來一個人。
他來不及收拾什麼,隻能是盡量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繼續閉上眼睛,忍受著痛苦。
“這些東西怎麼不吃啊,不合胃口啊。”
剛才用刑的人這時慢悠悠地走了進來,看著擺在張寂麵前地上的那些菜,笑著說道:‘“也就是你了,我們徐理事才會特意關照你,給你多做了這麼多好吃的,別人可沒這個福分。”
說著說著,那人似乎又意識到了什麼,繼續說道:“不過也是受了這麼重的傷,的確什麼都吃不了,也的確是有點難受。”
“反正我還沒吃飽,就讓我替你解決吧。”
狼吞虎咽的聲音在張寂的耳邊響起,本來還不是很餓的張寂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瞬間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虛弱了很多一般,甚至饞蟲都要呼之欲出。
殺人誅心,這才是最高的境界啊。
不過此時的張寂隻能是默默地忍耐,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
這邊的張寂正在經受著折磨的時候,徐理事則在地下的一個屋子裏麵坐著,臉上的表情顯得並不是很輕鬆。
“還是沒有套出來?”
一張長桌的周圍做了至少五六個人,而坐在最前麵的徐理事始終是一句話沒說。
“徐理事,你要知道,中夏龍組那邊已經放出話來,說要保護這個小子,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弄到你這邊來的,結果半天過去了,你跟我說什麼話都沒出來?”
距離張寂進來的時間已經快十二個小時,隻是因為在石頭屋子地下的原因,根本看不到外麵的太陽,張寂看不到時間的變化。
“我也沒有辦法。”
徐理事總算是說了出來。
“就這麼強脾氣,我隻能是慢慢耗著。”
徐理事指著外麵的方向,怒氣衝衝地說道:“這麼長時間,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夠在暴烈鞭的折磨下堅持這麼長時間。”
“別解釋!”
在張寂的麵前,徐理事似乎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是在這裏,似乎根本沒有任何的權威。
“徐理事,我們是信任你才會把人帶到你這邊,現在龍組那邊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如果你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