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小酒師叔突然一扔竹簽,興奮地朝著另一間茅屋奔去,激動得吼了起來。
感情,這還是急著炫耀去了?
兔池追殺著斧靈珠,卻驚見了發瘋的小酒師叔,正徑直地撞進了小呂師叔的茅草屋內。
她還在詫異著這是個什麼情況,會不會又是小呂師叔提著大刀來萬裏追殺時,卻偏見小酒師叔連同小呂師叔一起退出了茅草屋內。
然後兩人異常的興奮,異常的激動,還一起撲到了斧靈珠的麵前。
而且,兔池看見小呂師叔還主動地獻上了一那把糖葫蘆。
而這把糖葫蘆,如果沒猜錯的話,本應該是小呂師叔給她帶的驚喜才對。
但是現在,小呂師叔卻在殷勤地獻給斧靈珠?
又是個什麼情況?
這是發瘋了?
還是魔怔了?
止住殺珠的衝動,兔池又多了些許好奇之心,這會兒直接停在了原地,忍不住定定地盯著那一珠兩人。
看著是斧靈珠先是一詫,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兩人好半晌,才不情不願地接過那把糖葫蘆。
最後卻在美食的誘惑下,一番風卷殘葉般地迅速解決完了全部的糖葫蘆。
斧靈珠終於心滿意足,還打了幾個嗝。
末了似乎一時高興,直接從自己珠身上薅出兩縷紫色,分別注入到了兩位小師叔的眉心之中。
最後,兩位小師叔的眼裏精光灼灼,瘋狂似地對著那斧靈珠一番馬屁狂拍,這才各自回了自己的茅草屋裏。
途中,也不看這兔池一眼,隻在房門口上掛出閉關牌,然後咚地一聲關上房門,六親不認地閉關去了。
“呃~”
兔池一頭霧水的張大下巴,這時的她完全是懵的。
倒是斧靈珠又跑回了兔池的茅草屋內,還鑽進了那個原先的杯子裏。
兔池愣愣地看著這一切,也跟著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內。
她跑到桌子前,打量著杯中的斧靈珠。
總感覺這個斧靈珠,突然間似乎不簡單了起來,同時也懷疑起那糟老頭子說的話,還有幾分的可信度?
便是這時,“現在,能麻煩你倒點水進來了麼?粗魯的小女娃?”斧靈珠的聲音,再度不滿地催促起兔池給它倒水進去。
那語氣中,明明是求人幫忙,它卻是絲毫不掩飾那股子的得瑟與神氣。
使喚兔池就跟使喚奴仆似的。
兔池突然轉身,直接提起屋內那爐燒得正滾燙的茶水壺。
然後回到水杯前,突然想到,如果斧靈珠的杯子裏倒進這滾燙的開水——
這斧靈珠會被燙死麼?
但兔他剛有了這個念頭,便有了一種沉重的罪惡感,傷害生靈她可是做不出來的。
搖了搖頭,甩甩腦袋,終究還是放下了茶水壺,卻發現杯子裏的斧靈珠突然就不見了。
跑路了?
正疑惑著,放下的茶水壺裏卻突然傳出一道極致享受的呻吟聲,“哎呦,舒服!”
兔池又驚又怒,“你跑茶水壺裏去了?”
那是她要喝的水啊,“那我喝什麼?”
水是白燒了,兔池叉著腰,氣鼓鼓的包子臉上,眼瞧著斧靈珠那一臉享受的樣子。
兔池突然可笑自己先前的那種罪惡感,於是一股暴力開始迅速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