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南大哥好交、因為林元奇總是順著棒槌說話、讓他特得勁,到梨清軒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是個大晴天。
林元奇招著店裏的人正說事情,棒槌轉了一圈、直到林元奇看到自己才去回應。
“棒槌老弟你啥時來的、你說你來你也不招呼一下、顯得我又待慢了不是。”
“南大哥、怎的,今天我是客人。”
“奧、客官你好、要買點什麼,....”
“少來、南大哥你也皮了不是。”
“嗬、嗬、嗬,認識你棒槌不皮才怪呢。”
“說真的、棒槌,你和你師父走後都去哪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這一問棒槌、棒槌的記憶就像開閘了似的。
他想到他們去了杭州、遇見了德發、又去了三清宮、在三清宮自己又是生了一場大病、而後接著去了杭州的官府衙門。
那個內院吳府師父去給喬二看病,他把喬二偷了出來,來到了寧晉,住了一家小客棧,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可之後的事他就斷片了,他之前已來了寧晉,可怎麼又和師父又來了,喬二哪去了。
“唉、棒槌、你怎麼了,”
因為棒槌想到了喬二、想到這,他要去他住的那家客棧去找。所以轉身要走。
被林元奇一手拉了回來。
這時正趕上德發來了梨清軒,“棒槌、說到就到呀。”
德發滿懷給棒槌一個大大的擁抱。
棒槌一把推開他、你這混身一股臭味,快給我起開。
“你怎麼來這了?衙門沒事了?”
“不是衙門沒事了。”德發頭轉向林元奇,“南大哥、我又招來兩個鄉童、在外麵、你看行不行。
林元奇把胳膊搭在棒槌的肩膀上,
說道:“棒槌、之前你提議的武館已經成了,你不去看看?”
棒槌眼睛一亮、“南大哥你真是辦事的人呀,這麼神速。”
說著三人出到了外麵、另側有一間小屋、德發帶著那兩個小童進去了,兩小童也就九、十歲左右。
當然學武三年五載的都不算什麼功夫、讀書還得十年寒窗呢,要想有點真功夫、不紮下來學個十年八載的那真還是腳根不牢。
兩小童怯生生的,
林元奇問道:“你們父母同意你們來這裏學武嗎。”
“同意。”兩小童異口同聲。
那個年代、那個歲月大山邊的孩子窮的能吃上一口飯都不錯了,在這武館又供吃、供住,他們有什麼不願意的。
有這好地、還是德發想著周圍的鄰居呢。
“老爺、能讓我們每月回一次家就行。”
“當然,以後你們就和德發哥哥學武藝、就會有出息、就不會受欺負了。”
“是、老爺。”
林元奇怎聽著都像是家奴的回應、可這些孩子在大山裏、受著父母的熏陶、生下來就有了奴性。
收了兩個孩子、幾人又去了武館、武館就在梨清軒的背後一條街,一個寬敞的大院、三進院的,中間的有一間大的廳房。內間很高、裏麵又有習武的十八般兵器。
裏麵已經有十七八個人了、找了一個武師每日授課、林元奇有時也能拿出一路拳腳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