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利茶聞言卻是一笑,“本王子對大齊國的什麼機要不感興趣,倒是對王爺你分外感興趣。”
“什……什麼意思?”
很快祁修遠就明白古利茶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因為他的手居然放到了他胸前的衣領上,隱隱還有繼續向下探的趨勢……
他是個男人沒錯吧?古利茶也是個男人沒錯吧?總不能外界傳他喜歡男人,就真有男的來糾纏他吧!
“停停停,你停手!”祁修遠著急羞赧的叫道:“你看清楚,本王可是個男人啊!二王子你……你要是真有什麼特殊愛好,回頭我挑幾個好的送給你,我在江南認識了四個小倌,長得都挺漂亮的……哎,你別摸了!”
他說話的這會功夫,腰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劃開,衣服鬆鬆垮垮落下,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潔的皮膚。
古利茶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危險的笑意:“一個乳臭未幹的小皇帝有什麼好玩的,王爺不如跟了我,定會讓王爺欲仙欲死,將來隨我回樓蘭,我聘你做我的王妃如何?”
嗬嗬……敢說主角乳臭未幹,你死定了。
祁修遠強裝淡定,“二王子說笑了,我是齊國的攝政王,又怎麼能做你樓蘭國的王妃?”
言下之意,就是提醒這人認準自己的身份,他再不濟也是個攝政王,二王子想對他動手可要想想後果。
誰知古利茶絲毫不慌,“王爺不必擔心,眼下蘭雅即將嫁入齊國,聽聞陛下與王爺向來不睦,若是有了樓蘭做助力,陛下又怎麼會為了你得罪我樓蘭?”
想想原主萬箭穿心的結局,祁修遠感覺古利茶說的也不假,齊穆川這個事業型主角,怎麼可能為了護著他拿樓蘭怎麼樣。
眼下祁修遠是真有點慌了,古利茶敢在這裏設計他,一看就是早有預謀,不會輕而易舉收手,難不成他金貴的屁股今天真的保不住了?
祁修遠:係統,係統你親愛的宿主要清白不保了,你管不管啊啊啊!
係統:“係統維護中,請稍後再試。”
祁修遠:……
思來想去他隨口編了一個瞎話,“本王也仰慕二王子許久,隻是本王前些日子逛青樓的時候不慎染了花柳病,為了二王子的安危著想,還是先不要碰本王了。”
他說著還一臉遺憾地歎了口氣,好像真的在為這事感到可惜。
古利茶聞言挑眉,“王爺病了?”
祁修遠點頭。
“花柳病?”
祁修遠狠狠點頭。
古利茶勾唇一笑,“你們中原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與王爺春宵一度,搭上條命又算什麼呢。”
顯然是不相信祁修遠的話,不但不相信,還很放肆的把手放到了祁修遠的下身,引得他一個激靈。
救命啊,媽媽有變態!
“你個變態,快放開我!”情急之下祁修遠也顧不上什麼身份了,什麼難聽罵什麼:“死變態,今天你要是敢動我金貴的菊花,我詛咒你這輩子不舉!你放手!”
“本王子倒是不知道王爺居然如此伶牙俐齒,勸你省些力氣,反抗如此激烈,不過是給本王子增添情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