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你睡了嗎?
我難受的睡不著。
祁修遠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正香的齊穆川,憶起昨夜的事情,心中像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昨晚齊穆川酒醉之後撕了他的衣裳,壓著他啃了又啃,手在他身上不老實的揉捏安撫,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皇叔,我好難受!你救救我!”齊穆川嘴裏發出難受的嗚咽聲,他急得渾身冒汗,卻因為未經人事不知道該如何去做,祈求的嗓音透出一種可憐巴巴的味道。
可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薄唇在他身上輕啄,撩的祁修遠心頭火起。
現在應該呼救人的不是他嗎?
係統,係統救命啊!
祁修遠敲了半天,腦海裏沉寂一片,係統在這個時候毅然選擇了裝死。
祁修遠一邊在心裏罵係統,還要一邊推拒齊穆川的動作,奈何四肢都被綁在床上,想動也動不了。
然後齊穆川就抱著祁修遠親親摸摸蹭蹭折騰了半宿,始終不得章法,急得出了一身汗,祁修遠都擔心給孩子憋出病來。
好在後來齊穆川精力用盡,夜間飲了太多的酒,趴在他身上睡過去了。他的清白也算保住了。
……暫時是保住了。
身上的人慢慢轉醒,齊穆川抬眸對上祁修遠沉靜的眸子,一秒,兩秒……少年迷茫的眸子轉為震驚,昨夜的記憶鑽入他的腦海,愈發清晰起來。
他手足無措的從祁修遠身上爬起來,“皇、皇叔,我……我不是有意的。”
看到齊穆川的眸子恢複清明,說話的語氣終於正常了,祁修遠暗暗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這下清醒了?”
“皇叔,昨晚你我二人,在這裏……”
他欲言又止,旋即不知想到了什麼,雙頰悄然染上了一層薄紅,“皇叔要沐浴嗎,我去給你備水。”
不是,你臉紅個泡泡茶壺啊!
這個時候沐浴是什麼意思?
祁修遠感覺齊穆川應該是誤會了什麼,那他現在應該幹什麼?雙臂環胸隱忍地緊咬雙唇,做出一副被惡人欺淩的良家婦女樣子?
一點也不好笑。
祁修遠清了清嗓子:“不用沐浴,既然陛下現在清醒了,就給我把鎖鏈打開吧。”
齊穆川的動作一滯,雙眼直直的看向他:“皇叔你……還是要走?”
祁修遠默默點了點頭。
照這個發展,他要是再不趕快走,他金貴的菊花就得跟這條世界線一起陪葬了。
齊穆川蹙起眉頭,眸色沉了幾分:“我不許,皇叔你隻能留在這裏,哪裏也不許去。”
眼看齊穆川情緒又變得不穩定,祁修遠好言勸道:“陛下,我去西北真的有要事,等解決完了就回來。”
“有什麼事我派人替你去辦。”齊穆川俯身環住他的腰,語氣執拗的說道:“皇叔,川兒好喜歡你,川兒沒有你會死的。”
這話昨夜齊穆川伏在他耳邊說了半宿,祁修遠表示已經聽的麻木了,主角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長成了偏執狂……
不能再繼續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