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門外的隨從們,在聽到昉源的呼救後,立馬朝著大門口湧去。
“少爺?!”看著倒在地上的昉源,張忠義一驚,隨後連忙扶起了他:“你怎麼樣了?”
“疼……”昉源捂住自己流血的腹部,皺緊了眉頭。
“少爺,你忍一下,我們這就送您到醫院。”張忠義連忙攙扶起了他,將他往車上扶。
就在此時,納蘭家別墅內的保鏢們,紛紛一湧而出,準備將昉源等人困留在此處。
由於昉源來時,所帶的隨從不多,隻有三四個人,一時間並不敢應戰。
隻得快速鑽入車內,駕車逃離。
“轟——!”
“嗡嗡嗡嗡嗡——!”
在這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離開之際,另外幾輛豪車,也相繼跟了上去,窮追不舍。
“張哥,現在該怎麼辦?”司機透過後視鏡,對坐在後座的張忠義詢問道。
“開車,先甩掉他們!”張忠義臉色難看地吩咐道,隨即又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小雅,是哥哥我,你現在還在醫館嗎?”
……
不知過了多久,昉源等人,終於甩開了身後的車輛,來到了一處鄉鎮的醫館前。
此刻,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原本應該大門緊閉著的春風醫館,此時卻是燈火通明。
見狀,眾人的神色都變得激動了起來。
隻有躺在後座位上的昉源,臉上的神情卻是越來越凝重。
“砰!”
隨著車門的打開,他們終於來到了春風醫館前,並推門走了進去。
“張雅,張雅!”
張忠義扶著陷入昏迷狀態的昉源,神色慌張地喊道。
聞言,原本正在後院整理著草藥的張雅,慌忙跑了出來。
“怎麼了哥?”張雅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臉疑惑道。
但當看見一名身穿黑色西裝,嘴角掛著血絲的昉源後,這才反應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張雅連忙迎了上去,焦急地詢問道。
“這個人就是哥哥常給你提起的,昉源昉先生。至於其他事情,你先暫時不要問,救人要緊。”張忠義並不願意和妹妹,說些工作上的事情,於是連忙催促道。
昉源?!
聽到這兩個字後,張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在一個月前,自己和哥哥還在走投無路,找不到工作。而突然招聘保鏢的昉源,讓他們家重新走上了希望。
就連自己這座醫館,也是當初昉源無意間,撥款建設的。
“嗯,好!”反應過來的張雅,慌忙走到昉源的身邊,與哥哥一起,將昉源往樓上扶去。
來到二樓後,張忠義在妹妹張雅的指引下,將昉源放在了一個針灸按摩床上。
張雅先是替昉源把了一下脈,隨後又檢查了一下昉源的身體,確定昉源除了有輕微的擦傷外,並沒有其他嚴重的傷害。
“沒事就好,真是嚇死我了。”在確定昉源安然無恙後,張忠義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繼續道:“小雅,幫我照顧好我朋友,我去樓下守著。”
說完,張忠義便轉身離開了房間,向著樓下走去。
待到哥哥離去後,張雅打了一盆水,開始替昉源擦拭身體上的血漬和汙漬。
“嗯?”張雅的手,觸碰到昉源的胸膛之時,不由感覺手掌一熱。
她連忙低頭一瞧,這才注意到,此時的昉源竟然在不停地發抖著。
他臉色煞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身體不斷顫抖著,仿佛在經曆著極度恐怖的夢魘般。
而且他的雙眸緊閉著,牙關也咬得咯咯作響。
這一切,令張雅感到了無比陌生。
她不禁暗忖,莫非……是在做噩夢?
見狀,張雅不再猶豫,開始為昉源按摩,舒展經絡,希望這樣會對他好一點。
隻見張雅雙目清澈明亮,纖細修長的玉指靈活跳動,以及她的每一次按壓,仿佛都帶給了昉源一種奇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