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訓練有素的組織戰員麵前,在槍頭的對準下...
折枝的末端,直接灌入了小張的喉嚨,徑直穿透!
血,順著折枝的枝幹往下滴嗒著,小張跪倒在地,手掩著喉嚨感受著那死亡的窒息...
但比起將要來臨的死亡,他此刻竟還是忍不住的抬頭看去,眼神裏滿是無盡的難以置信!
槍在手,本該他掌握著生殺大權,可怎會想到,在速度上會輸給一根折斷的樹枝?
不遠處的傅冰更是看的驚愕原地,半晌沒個動靜,估計她也想不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唯有任峰,他看著斷枝紮入了角度,多少還是有些不滿意,應該要斜上紮入才對,放血速度會更快,也更致命些,不過他確實很久沒狩獵了,更別提靈長類的...
“你為了你的老婆、孩子能過好,就拿引爆器炸我們,來謀求領導賞識?你難道沒想過,別人也有老婆,也特麼要過日子?你這邏輯,狗屁不通,死不足惜!”任峰怒聲而起,緊著毫不客氣的拔出紮入喉嚨裏的斷枝...
噗呲!
鮮血猛湧而出,如同泄了閘的洪水!
那小張瞪大了如同銅鈴般的眼睛,在驚措中,倒在地上,抽動幾番,最終手掌也掩不住噴湧的血,就那麼在驚恐中,逐漸的黯淡了瞳孔,也不再動彈了...
傅冰此刻看著任峰,眼神難免幾分複雜起來,但在難免幾分的驚怖外,還是崇敬更多...
她見人已死,也將抬起的手槍收起,慢慢朝著任峰靠近,說道:“任先生,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跟進來的,這事兒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在你營地柵欄門外設崗,本就應該管好你們的安全...結果沒想到前後發生了這麼危險的事兒,實在抱歉!”
任峰抬頭看了一眼傅冰,卻也沒多責怪。
她的職位在那,也管不了一個部長,再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一個剛從野蠻人堆裏逃回來的戰員,還在適應期,哪能想到這麼複雜的暗算?
由此,就事論事,他宰了該宰的人,其餘的人,就沒必要跟著背鍋了...
“老實說,跟你們關係不大,這是私人恩怨,我會找幹這齷齪事的家夥負責到底的。不過要說你們一點責任都沒有,那也扯淡,我們主屋損壞嚴重,短期內應該是沒辦法修複了,你們賠幾個能取暖的帳篷過來,沒問題吧?”任峰無奈說道。
“沒問題!”傅冰趕緊回應道。
“那就行,盡快送來。還有一件事,明天的慶祝會,姓吳的部長會來吧?告訴他,一定要來,他敢毀我蛋糕,炸我房子,我一定會加倍償還他,一定...讓他千萬別臨陣脫逃,要不然他一定會更慘!老實說,和獵人玩捉迷藏,可是絕對不妥的決定!行了,我得趕緊回去了,那邊還一地雞毛,記得我交代的事兒。”任峰沉聲說道。
說完,他也沒多做逗留,準備往回去了,但就在要走之際,那傅冰又叫住了他...
她輕撩碎發,本是英氣勃勃的俏臉,此番竟幾分的羞澀的問了句道:“所以...任先生,你還是確定了你明天會來參加,對嗎?我能這麼理解嗎?”
任峰現在哪有心思想這些,於是也就隨口回了一句:“對。”
“謝謝!謝謝你能來...也請你放心,這次是我們的過錯,你提的要求,還有我們該有的賠償,我一定會替您討清楚!至於部長...我也會試著跟他好好溝通...”傅冰表情難免幾分激動。
任峰對此隻是嗯了一聲,然後便徑直的離開此地,趕著往主營地方向前進,沒再搭理身後癡癡看著的女人。
沒多久,他回到了主營地,看著已然完全坍塌的磚房,難免幾分心疼,畢竟都是心血!
好在這次的爆炸,對馬廄的影響相對少點,在靠近主屋這邊支撐都炸斷了,但另一側沒多大事兒,也得虧馬廄的構造還是以水泥、帆布、茅草之類的材料,由此就算塌了,對馬兒的影響也不是太大,至少沒有受傷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