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尬住了,這張梓若剛說好的,以後有話明說,轉頭又去掏他任峰的衣兜...
隻可惜沒有掏到她的那個無線監聽器,反而是從任峰的新衣服裏掏出了一封牛皮信封...
任峰哭笑不得,但沒不太想去怪她了,會想著在他任峰身上做文章,都代表她對自己的在乎,更何況他還算了解她張梓若的,她這丫頭從來都有自己的一套主見,會那麼聽話才怪呢!
不過該說該教訓的還得做,於是任峰一下出手拿過她指尖夾著的信封,上麵留著她淡然的香氣,嚴肅的說道:“我再說一次,有什麼需要,直接跟我說明白嗎?要再有下次,我可罰你了...”
沒成想張梓若估計是學表演的,這聽說學表演的第一階段就叫“解放天性”,由此她還當真有點沒臉沒皮,此刻非但沒有以此為恥,反而嬌滴滴的湊上前問道:“那我能一句,你要罰我什麼呀?”
“我...”任峰還真沒想到是這麼問。
“我這麼好看,我想懲罰的內容也於此相關吧?嗯...勉為其難的,要不你就罰我伺候你咋樣?這懲罰好重哦,要知道可沒人,特別是男人,能有這般的福氣...你說呢?”張梓若倒自顧自的嗨起來了。
任峰則鬱悶了,這丫頭,咋罰的和賞的都是一回事兒?有這麼玩賴的嗎?
要說這大明星的另一麵,還真是有點匪夷所思。
“老實說,罰就是罰,肯定會讓你不舒服的,這裏我可嚴肅聲明...”任峰依舊沒慣著。
張梓若上下打量了一下任峰,緊著竟說道:“你要讓我不舒服...還有點欠缺吧?”
噗!
任峰要崩了...
所謂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真是他這些日子理解來,最特麼真實的!
懂不懂就說帶顏色的話,他有點懵...
不過雖說有點反差,他任峰倒也不介意,不僅不介意,說起來心裏頭還有那麼點喜歡,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有點bt...
當然,說些俏皮話可以,但該辦的整事兒也不能耽擱,這原來衣服兜裏還有信件,他還真有點沒想到,畢竟原來放這衣服的箱子裏可是放置引爆器的。
換句話說,這衣服本該跟他人一起炸成粉末,他是真沒想過還會藏著留下的信件!
於是,他神情還是正經了起來,而張梓若見他繃緊了臉,也當即收起那嬉戲的臉,緊著說道:“行了,我知道啦,以後聽你的話還不行嘛,我保證下次都聽你的,這樣好了嗎?”
“知道就行,還有...咳咳,不要隨便開那腔,更何況,我覺得我還是蠻強壯的...不接受取笑。好了...我得查看這莫名的信件了,你可以先回屋去,免得凍到身子,畢竟你還是在那個時期,一定注意養護身子。”任峰說道。
張梓若掩嘴笑了,當然還是有那麼點取笑的嫌疑在,緊著說道:“知道了...不過,誰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我們的熊孩子的,養而父母心,它跟你一起跑了一路,肯定冷到累到了,我是來看它的,你要看信件就看吧,我跟它待會兒。”
任峰聽到此話,也隻能搖頭一笑,他當然知道張梓若隻是想多跟他待會兒,很顯然她說的會聽話,也不過是某句應付話罷了,主意還是那麼正,好在無傷大雅,他也就不多管了。
趁著張梓若去跟馬兒玩,任峰便也對著油碗燈看拆開牛皮信封,取出裏頭的信件...
這油碗燈的燭心是麻繩頭,燭身則是油膏,也即是那些食物熬得油凝結了所用,這個方式也比較古老,但用起來則比較實用且方便,唯一的不足就是亮點太小,火光微弱且不穩,要看什麼則有點費勁。
當然,任峰早已習慣了,他拆開牛皮,拿出信件來看,掃看了一番...
隻是這信件有那麼點奇怪,上麵未見其內容,就先聞到了一陣的香氣,而這香氣像是某種混合物,香歸香卻也幾分嗆鼻,香氣那之前的引爆器,任峰多少想到可能這是某種有害的物質,趕緊的拿開!
但就在這時,身後的張梓若忽而開口說開口說道:“欸...任峰,我好像有點暈...”
說著,她正給馬兒喂著草,忽而踉蹌的要坐下來,任峰以為她演戲呢,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這會兒怎麼又突然就不行了?但還是配合著上前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