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隻聽到拳頭劃過氣流造成嗤炸裂聲,和高燦直衝雲霄的慘叫聲,以及骨頭碎裂的聲音。
一套組合拳下來,高燦已經半死不活,就在梁安準備來最後一擊的時候,一聲嗬斥如滾滾雷聲從門口傳來。
來人正是少東家的心腹,高燦的靠山,周齊。
此人長得平平無奇,一張大眾臉,唯一有點特色的就是,脖子上那塊明顯的胎記了。
可能是在殺戮中浸潤的時間久了,哪怕人長得平平無奇,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殺伐的氣息。
顧家母女看到這陣仗也是嚇得雙腿發軟,隻有顧則銘勉強鎮定。
如顧則銘所料,周齊果然帶了一幫的高手過來,其中就有梁安的死對頭,和平時關係不怎麼樣的供奉。
梁安看周齊如此打陣仗,看來,不讓他永遠閉嘴,是不會罷休了。
“老大,就,就是他。”已經奄奄一息的高燦,看到大佬帶人過來給他報仇,本該昏死過去的他激動地強撐著一口氣看周齊為他報仇。
周齊懶得理苟延殘喘的高燦,他現在隻關心自己在少東家心中的地位會不會因為這些謠言而動搖。
盡管他有十足的自信,少東家會偏心於他,但在有關異心和忠誠這件事上,他不敢冒險,一旦在少東家的心裏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不管時間有多長,他的結局都隻有一個。
“梁安,你敢汙蔑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惹到我的後果是什麼!”
梁安不理周齊的威脅,而是反問道,“我有沒有汙蔑你,你心裏清楚,本來我還覺得隻是這家夥在無端攀咬,但是現在的我很懷疑。”
梁安鎮定自若的上下打量了幾眼周齊,繼續說道。
“你現在叫這麼多人來滅我的口,無非就是心虛,為什麼心虛?這還需要我說嗎?”
周齊感覺自己被這老家夥拿捏得死死的,他確實存了點小心思,少東家有兩個心腹,可是一山不容二虎,他隻想把另一個擠掉,他和那人的戰爭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此刻絕對不能讓集團內部出現不利於他的聲音。
所以這件事,不管有沒有,他都要滅口,也許他和梁安達成了什麼協議讓他不說,但以他這麼多年的經驗,隻有死人的嘴才是閉得最緊的。
“不管我有沒有異心,會不會被少東家懷疑,你是看不到了。”
“哈哈哈,我在想你這樣的蠢貨,怎麼會成為少東家的心腹?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梁安一邊說,一邊搖頭,對周齊滿臉的失望。
“你個老家夥,敢說我蠢!”
周齊雙眼猩紅,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五馬分屍,然後做成人彘。
“你難道不蠢嗎?你仔細想想你剛剛說過的話,是不是很蠢,特別是那句不管有沒有異心!哈哈哈!!!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還有,我死了,你就能保證你身後這些家夥,不會說?”
周齊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一堆老家夥,總覺得個個都會去向少東家告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