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特意找了這麼個家夥來要債，您可要幫我們討回公道！”
“薑會長，此人陰狠毒辣，草芥人命，您務必要替我們主持公道！”
“我們隻是不還錢，這家夥卻想要我們的命，薑會長，您看怎麼辦吧！”
“……”
眾多欠債的人立馬把薑婉兒圍了個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控訴楚凡的惡行。
周齊透過縫隙，看清來人是薑婉兒也驚了一下，這可是少東家感興趣的女人，而且也有兩把刷子。
楚凡冷漠地斜視著眼前的這眾生百相，這世間的魑魅魍魎果然是形形色色，醜態百出。
薑婉兒高冷的姿態拿捏得死死的，絲毫不見她之前在楚凡麵前的狼狽。
眾多為圍著她告狀的人顯然也感受到了她的高冷，一波激動過後，主動讓出了一條路。
薑婉兒這才看清全部的狀況，有一群人規規矩矩跪著的人，為首的被打得鼻青臉腫，這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
蹬鼻子上臉的欠債人更是被打得死，殘的殘，戰況慘烈，看來在她來之前，這裏所有的人就已經被碾壓過一次了。
楚凡也不和她兜圈子，開門見山。
“這些人對顧家的所作所為，是你指使的也好，不是你指使的也罷，我不想聽任何的解釋，你要做的就是送兩塊牌匾給顧家。”
聽到這話，薑婉兒還有點意外，每一次和楚凡的交鋒都是心驚膽戰，這次怎麼可能被輕易放過。
果然，下一秒，楚凡的話就讓現場炸開了鍋。
“牌匾上就寫，浩氣長存，流芳百世。”
薑婉兒盯著楚凡，那目光裏的怨毒，連墨鏡也沒法阻擋。
“不行。”
薑婉兒果斷拒絕，這兩塊匾一送，不就代表她薑婉兒承認自己做錯了。
她之前一直詆毀蕭海和蕭家，手下的人又打壓為蕭家說話的顧家，現在卻說送兩塊代表正義的牌匾給顧家。
到時候上流社會那群人精怎麼會看不懂其中的關鍵。
所以這個匾是關係到她薑婉兒的聲譽，是絕對不能送的。
如果是其他的，她還會考慮一下。
楚凡不意外薑婉兒的回答，意外的是她的硬氣，看來是有所倚仗了。
楚凡的冷眸微眯，犀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薑婉兒隻感覺渾身不自在。
但也僅僅是不自在而已，現在隻是還沒有到和楚凡撕破臉皮的時候，可她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
“你可以試試不送會怎麼樣。”
楚凡的語氣平靜，但薑婉兒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和劫持蕭湘的散發出的殺氣一模一樣。
當時她是病急亂投醫，現在她有籌碼。
薑婉兒注意到楚凡看了一眼玫瑰，玫瑰就向她走了過來。
這個冷豔的女人，殺戮氣一點也不比楚凡弱，難道楚凡是想讓她當場斃命？
冷豔女人邊走邊欣賞她手裏冷光浮動的匕首，姿態囂張。
這時薑婉兒還是怕了，她在武力上沒有任何優勢，如果對方要置她於死地，她毫無辦法。
她的大腦在快速地運轉，篩選適合當前問題的方案，好像示弱才是最佳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