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怎麼樣?”
穆瑾言製住戈博,身後保鏢快速偽裝衝出拖走戈博,在周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切歸於平靜。
“沐沐,回回我。”穆瑾言扶住倒在椅子上的人,他的心髒漏了半拍。
沐清池的手抓住穆瑾言,用了點力氣捏了捏。
“言哥......藥......”沐清池伸手指向自己的背包。
穆瑾言快速反應,拉拉鏈的手在顫抖,從包裏拿出藥包,沐清池伸手找到噴霧,穆瑾言拉下沐清池的口罩一角,呲呲噴了兩三下。
他一點也不敢去看沐清池的腰,沒有流血,不確定有沒有受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
“言哥,別怕,沒事的。”沐清池恢複了一些力氣,拉開自己的衣服,裏麵穿了之前穆瑾言給他定製的海綿保護套,剛剛戈博沒有捅到他的肉,隻是力道大了些,他又沒有力氣躲閃,估計腰上青了一塊。
“疼嗎?”穆瑾言捂住那一塊,不敢用力。
“有點。”沐清池靠著穆瑾言,捏緊手中的噴霧。
或許是之前的各種經曆讓沐清池變成了驚弓之鳥,出門之前,特意換上了保護套。
噴霧是上次莫白來家裏時,他有提到,莫白特意為他調製的。
萬萬沒想到,隻是出門前把這些都帶上,結果都用上了。
“言哥,我們走吧。”沐清池不想逗留,緊緊握住穆瑾言的手。
“好。”這裏人多,他們這樣太引人注目了。
登機時間到了,兩人登上了去往丹城的飛機。
吳伯看著眼前的人,輕輕將左手腕上的表摘下遞給旁邊的人,抬起戈博的頭,嘴角帶了一抹邪笑。
“小鬼,知道嗎,我已經很久沒有親自下手收拾人了,上一次,大概還是七年前。”吳伯仿佛變了一個人,但身邊的其他人對他這樣,一點不意外。
在吳伯麵前傷害沐少,別說少爺會不會大發雷霆,他們也是不能容忍的。
“別......別過來,你想幹什麼?”戈博掙紮著,看著麵前的大叔,他有些害怕。
飛機平穩升空,艙內逐漸平緩。
“沐沐,還說沒事,青紫了。”穆瑾言看著,心疼死了,揪在一起。
現在沒有酒精,不能做簡單的處理,後悔聽信沐清池的話,假裝生氣地看著沐清池。
“言哥,真的沒事,隻是看著嚇人。”沐清池趕緊抓住穆瑾言還想繼續拉他衣服的手。
“我們落地丹城再檢查好不好?”沐清池開始撒嬌,他知道穆瑾言就吃他的這一套。
穆瑾言無奈搖頭,蓋上衣服,揉揉沐清池的頭發,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要不要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看著沐清池在打架的雙眼皮,穆瑾言伸手蓋住沐清池的眼睛。
“不困,言哥,吳伯會怎麼對待他。”沐清池抬起眼眸,看著穆瑾言,他離開時看見吳伯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狠厲。
“吳伯有自己的分寸。”
穆瑾言沒有多說,沐清池卻明白了。
沐清池還是沒能抵住睡意睡著了,穆瑾瑜撥開他額前的碎發,額頭上有細汗。
明明那麼怕疼,在他麵前,還要裝作堅強的模樣,穆瑾言與沐清池十指相握,另一隻手將人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