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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吃飽喝足又來了鬥誌,唐伯虎心裏又活泛了起來,為湖起名是輸了,可不能這樣铩羽而歸吧,突然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看這小赤佬剛才吟的詩也太直白了些,估計他作詩能力還是不夠,一個下人廚子能有多大文采,不如讓他當眾作首詩,如作不出,那他就丟臉了,和自己也算打了平手而已。
“這位兄台,不知姓甚名誰呢?”唐伯虎依舊騷騷的笑著,輕搖紙扇,擺出一副臨威不懼,臨辱不驚的模樣,不能讓李大人覺得自己小心眼呀。
那唐伯虎說著還小指輕挑一綹散發,刮與耳後,那卓然不群的風度,立即又吸引去一大片的目光。王英俊卻看的一陣雞皮疙瘩亂掉,惡心的就真想大巴掌扇死這半男不女的死變態。
“哦,小子山野人士,姓名也不入公子法眼,還是不提為好。”王英俊心想我剛才不是說過了?你老年癡呆症發作了?跟我玩這一套,反問道:“又不知唐公子姓甚名誰呢?哦,不好不好,我都忘了唐公子當然姓唐,不知是荒唐的唐呢,還是白糖的糖呢?”
“當然是荒唐的唐,不識字……”唐伯虎頓時發現自己上當了,心想,馬上你就丟人了,別得意,哥們,咱張果老倒騎驢走著瞧。
王英俊用眼角又去勾了一下李宛如,笑道:“果然是荒唐啊。”李宛如正在掩嘴輕笑,這小子果然門道不少,居然鬥的四大才子之首唐伯虎是處處吃憋。
唐伯虎給自己鼓鼓氣,說道:“既然兄台不願說,那也不強求,看兄台也是讀過些書的,”這句話有點意思,提醒大家,別把這廚子當才子,他隻是讀過些書而已,正經才子在這呢,停頓下繼續說:“既然兄台題詩為這保障湖賜名,那不妨也為這五亭橋題詩一首如何?”
“哦?唐才子也會羨慕我的詩文?”王英俊又給唐伯虎下絆子了。
唐伯虎這次謹慎了,可是這問題還真的不好回答,回答不羨慕,那小子肯定就會回答,不羨慕那還叫我題什麼呢?如果回答羨慕,那眾目睽睽之下,今後傳出去,不要丟死個人?
正在那不知如何回答之事,那個小粉絲終於幫了他一次忙,“唐公子詩書才藝,天下聞名,怎麼會羨慕你的詩文?也隻是考考你罷了。”
“他既非本大廚的長輩,又非本大廚的先生,憑什麼來考我?”王英俊不想給這個無知美女麵子,一句話就頂了回去。
李宛如一看局麵頓時僵了下來,自己畢竟是這次集會的召集人,怎麼說也得打打圓場,趕緊站起身來,說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家的事,來幫忙的,宛如感謝各位,這位王先生已經為保障湖改名,宛如還未感謝,不敢再求了。”
在李宛如心中,這賣糕的廚子文采再高,想要站著就出口成章,也是恐怕不行的。出口成章的多了,但是出口成章出好詩的不多,寥寥無己。她就怕這小子一激動,題個歪詩出來丟了自己的人,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把這小子當做自己人了。
想不到賣糕的給他台階下,他不下。王英俊又負手而立,站在欄杆邊,茫然遠眺,好似在醞釀感情,其實他在想當年那個漂亮女導遊說的一首詩。
想了好久也記不太清楚,橋上一幹人等看他思索也不敢打擾,突然見他轉過身,“小生的詩文還是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想在此作出一篇佳作有點困難。”其實他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先把眾人心裏的期望值降低,然後自己一說,獲得的震動更是強烈。
可是有的人已經夾不住了,王英俊話還沒說完,那小粉絲不由的用鼻子鄙視的輕哼一聲:“切,裝模作樣了半天還是作不出。”
那邊的唐大才子已經忍不住得意的又搖起了扇子,不過是個廚子,小樣,囂張的我還以為你是天子,作不出了吧,丟人了吧,全國人民都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