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這些年也救過很多人,深知疾病一直都是人類最大的困擾,每年死於疾病、絕症的人多不勝數。
上午十點左右,警察來問話了,鑒於隻是問個話,警察並未將各位醫生叫去警察局,就借用了醫院的會議室。
審訊的不是江城的警察,楊靜他們失職已經讓程寬逃走,而是不知道從哪個機構來的人,兩名西裝筆挺,戴著墨鏡麵容冷酷的高大男子。
方炎和白明傑以及醫院的一眾護士正在會議室外麵排對等著問話。
“我怎麼要被問話?那個什麼犯人在醫院我都不知道?”
白明傑穿著白袍大褂一臉鬱悶的端坐在一旁,目光時不時的瞥向方炎,他是真的很無辜,莫名其妙被喊來問話。
“大舅哥,既來之則安之吧。”
方炎倒是很平靜的坐在白明傑的身邊等待著,他作為主治醫生,犯人跑路了,他被問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至於白明傑……
他恐怕都不知道,就因為自己早上嘴賤多說了句話,就被懷疑有嫌疑,簡直冤大頭啊。
“你當然是跑不了的,是你醫的那家夥,你也是吃飽了沒事做,人家讓你去清理下傷口,你倒好把人家甲狀腺腫大都給治好了。”
白明傑白了眼方炎沒好氣道:“是不是你拿了什麼好處,幫那個死刑犯越獄的啊?”
“大舅哥,咱們是一家人,不帶你這麼坑人的吧?你這樣胡說八道,萬一我進去素素可怎麼辦啊?”
方炎一臉無語表情道:“我去那犯人的病房時,就看到他脖子有傷,以為是治脖子,那甲狀腺腫大的部位不也是在脖子上,我順手不就一起治了。”
“你是嫌疑最大的,我等會兒就跟問話的人說。”
白明傑冷笑著開口道:“那兩位似乎是一個神秘組織的人物。”
“你去說吧,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警察不會冤枉好人,更不可能放過壞人。”
方炎聳聳肩,一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表情。
哐——
門打開,方才被問話的一名女護士臉色難看的走出來,還麵帶哭腔道:“那……那兩個問話的人好凶。”
“你死定了。”
白明傑冷笑著看向方炎,他已經想好了說辭,如何跟那兩位問話的人解釋,最好的話將方炎說成是最有嫌疑的人,然後將其帶走。
更重要的是,此番來的問話之人似乎不是一般人物,乃是屬於一個神秘組織,臨駕在警察之上,至於到底權限有多大就不是很清楚了。
“方醫生,你進去吧。”
又一位護士從裏麵走出來,正好就是之前跟方炎一起給那位犯人看病的護士,她倒是一臉擔憂表情看向方炎道:“那兩位似乎有點不講道理,你小心應對啊。”
“好的,多謝。”
方炎輕聲應了一句,便朝著會議室裏麵走了進去。
而此刻的裏麵正端坐著那兩位問話的人,氣勢的確不簡單,方炎一眼看得出來是練過的,隻不過也太裝了吧?
都已經坐在房間裏麵了還戴著一副墨鏡耍帥。
隨後,方炎坐了下來,麵色很平淡的盯著這兩位要問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