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宮。
宮遠徵去角宮找宮尚角,想把小魚兒的事稟告給他,但又想還是等自己把事情搞清楚再稟告也不遲。
天色已晚,沒有找到哥哥,正要離開,卻遠遠地看見兩個黑影站在院子裏的亭子內,相互依偎著。
上官淺與宮尚角正坐在庭院裏吃餅賞月。
“公子,快到中秋了,月亮越來越亮了。”上官淺仰頭望著月亮,一襲白衣在月光下如同仙女一般,仙氣飄飄,美得讓人陶醉。
宮尚角並沒有看向月亮,而是神情複雜地看向上官淺。
她依然戴著星形的吊墜項鏈,吊墜在月光下如同星星一般閃閃發亮。
她曾經說過,她喜歡它,因為它有很多角,又因為他的名字裏麵有一個角字。
他十分清楚,她對他的討好費盡心思,毫不掩飾,步步為營。盡管如此,他舍不得殺她。
宮尚角伸手摸上了上官淺的項鏈:“這項鏈,真好看。”宮尚角輕輕讚許。
“因為它有很多角,像星星一樣。”上官淺輕笑,她總是不經意的表白,滿眼深情。
宮尚角嘴角輕揚,內心有了波瀾。他的手指輕輕的在上官淺小巧性感的鎖骨上摩擦。
上官淺被他撩得麵紅耳赤,想要往一邊躲去,宮尚角一把將她抱住,讓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俯身吻了下去。
“公子,我們還是去廂房……”
“乖……別動……”
當宮遠徵確定兩人就是宮尚角和上官淺的時候,正要上去打招呼,卻看見兩人身影交纏到了一起。
宮遠徵愣住了,突然明白什麼,慌亂的轉身,撞到柱子上,狼狽不堪地飛奔而去。
“公子,有聲音……”
上官淺驚慌的聲音被宮尚角熾熱的吻堵住:“別怕,是野貓。”
宮遠徵狼狽不堪,一路狂奔回徵宮,衝進自己的廂房,躺在床上,大腦裏不斷的浮現剛才那香豔的畫麵。
宮遠徵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套住,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可是那香豔的畫麵仍然揮之不去。
宮遠徵身體發熱,感到無比口渴,立刻拿起桌上的茶壺朝嘴裏倒水,一口氣將茶壺裏的水喝了個精光,才停了下來。
宮遠徵又重新躺下,輾轉反側。半夜時候,他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傾瀉進宮遠徵的窗欞。
宮遠徵正在沉睡做夢。
“公子……醒醒……”
花兒著一襲輕薄的睡衣,緩緩走到宮遠徵麵前,輕輕撫摸著宮遠徵清秀的眉眼。
宮遠徵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嬌美如花的女子。
隻見她桃花眼流光溢彩,朱唇輕啟。嘴角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
宮遠徵一臉癡迷的看著她:天鵝頸白皙修長,鎖骨小巧性感。鎖骨下露出雪白的一片春光。
“公子,我美嗎?”花兒手指放在半露半遮的胸前。突然,她一下脫掉了裙子。
“住手!”宮遠徵嚇得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
原來剛才隻是一場夢!一場春夢!
宮遠徵做了人生的第一次春夢。
宮遠徵一臉的尷尬,立刻下床去打水沐浴。
後半夜,宮遠徵再也無法入睡,身上如同火燒。
第二天,天剛亮,他氣衝衝的跑去了花兒的廂房。
門幾乎是被他撞開的。花兒還躺在被子裏,被嚇得頭立刻鑽進了被子:“你……你想幹什麼?”被子裏傳來悶響。
宮遠徵這才意識到時辰太早了,立刻轉過身子:“妖孽!速速把衣服穿好!”
“你……你出去!”花兒仍然捂住被子,滿臉紅暈。
宮遠徵也瞬間臉紅,立刻快步的走出去,站在門口等著。
花兒從被子裏小心翼翼的探出頭,隻見屋裏沒人,才慌忙跳下床,拿過床邊的外衫套了上去。
穿戴整齊後,花兒將劍提在手上,走到門口:“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