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又是讓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撒月的身體接觸湖底的那一刻,撒月感覺到身體接觸到了水,沒有聽到犀利的骨折聲,沒有任何痛感,就像掉進水裏一般,撒月的身體末了進去,然後又被浮力托了上來。
“我在做夢?……湖不是湖是懸崖,湖底才是水?”撒月的心鬆了下來,冷不丁的他忽然想起另一個人,剛想叫人,卻聽耳旁
“撒月大人……咱們該向下潛了。”撒月一愣,對於眼前這人,委實沒什麼好感,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聽他的話了。
“撒月大人不必害怕,我絕不會害你……那門主讓我帶你到閻魎門,那……這下麵就是了”他指指下麵眼神微嚴。
“現在就算不跟他走也上不去了,倒是想弄清看看這閻魎門是何等的神秘”撒月心想著,一個猛子紮入水中,那士兵也隨之下去,兩人向水下潛去。
撒月的水性比常人高出好多,而那士兵由於長年進出閻魎門,早已適應了這水中通道,所以即便遊了近半個時辰,二人依然沒有半點異樣,此刻那士兵也是微微刮目於撒月了。
“當年我初入閻魎門的時候差點沒淹死,進過半年時間才可自由,這撒月不愧是門主看上的人,果然非同尋常啊”士兵讚歎之餘也沒忘看路,見他一手抓住旁邊的撒月,下潛的身體忽然水平向前行進。
二人在水中遊了一會兒,撒月隻覺水中毫無異常,不禁心中起疑。又過片刻,撒月忽地抬頭,無意間發現頭頂有處亮光,“難道那“別有洞天”?”。
果然,在他們行到那光亮正下方的時候,突然,那士兵右手一提,將撒月推向了那亮處,而後也上遊過去。
“噗……”原來那光亮處竟是又一境地,撒月露出水麵,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麵相盡是疲憊之色。在下麵大約遊了一個小時,就算撒月水性好,但也算是常人。這般實在到了極限啊。
“嗬嗬,撒月大人好水性,那襄自愧不如啊……”見那士兵也從水中浮出,但是麵色卻毫無漲紅,難受之色。心中一陣震驚,心話說
“嗬嗬,那襄嗎?,真是謙虛了啊。話說這僅僅是一小卒啊“。
那襄恭敬地將撒月浮上岸,這時撒月雙眉緊鎖,又是一臉驚訝,眼前同他一同潛水的那襄,身上的衣服竟毫無被水浸濕的痕跡,就如在地麵上時一般,而自己的早在掉下水的時候就濕透了。
“這閻魎門還真是神不可測啊……”而也就在他驚訝之際。
“撒月大人,我們到了……”
這一語使得撒月想起來此行的目的地,霍然抬頭,震驚之色滯於麵相。
他們所立之處隻是一塊窪地,麵前所見一麵三人高的巨大台階,窪地右側有一小路直通台階上麵,而這台階之上是無比廣闊的大理石建造的類似於廣場的一片空地,但這廣場上來回行走的人可不比“亞斯托皇”的人少,放眼望過廣場,後麵是一條條街道,街道上叫賣聲不絕於耳,街道後便是類似住宅區的建築。
“這……果然,別有洞天,這又是一座城池嗎?”撒月驚豔於眼前的事物,這裏的人,布局,地域麵積。與外麵的“亞斯托皇”相差無幾,甚至有過之。
見撒月如此表情,那襄不禁笑了笑,“大人可曾聽過‘皇家第二城’之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