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楓:“司徒寒風陰險狡詐,背地裏手段不少,如果要上位,應該比較容易,你為什麼不選他?”
赫連幽若:“就因為司徒寒風比較有成算,所以不好掌控,就算是對他下蠱毒,也有可能擺脫控製。”
“善籌謀者精神意誌力比較頑強,容易失控,而司徒寒雪衝動易怒,卻無城府,也不會輕易發現被我控製。”
赫連幽若話說的很慢,卻信心滿滿,一字一句,條理清晰,很明顯她是提前了解過了幾位皇子的情況。
“至於那個無權無勢的四皇子司徒寒霜,還有那個身嬌體弱的六皇子司徒寒玉,這兩個手上的籌碼不夠,不值得我動手。”
赫連楓:“既然你已經選定了人選,有了計劃,我便不再多說。”
“但是,那司徒寒雪可是成親多年,已經有了正妃,你要如何解決?”
“你應該知道,你可是南疆六公主,代表了我南疆臉麵,是萬萬不可能去做妾室的。”
赫連幽若自信一笑:“二皇兄你放心,等我控製住了司徒寒雪,這難事自然就會迎刃而解。”
怎麼解?赫連幽若雖然沒有明說,赫連楓也心中了然。
兄妹倆相視一笑,一切都在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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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寒雪都等的有點不耐煩了,那三對兄妹才與他們彙合完畢。
今日,已經是五月二十三了,再過兩日,就到了老皇帝的萬壽宴。
人到齊了,幾人又是一陣寒暄,然後,司徒寒雪就領著一群人騎著馬呼啦啦的出了京城,去城外十裏地的跑馬場玩。
此行是司徒寒雪和單於宴昨日說好的,兩人昨日就北黎良駒和東玄駿馬進行了友好的探討,最後各執一詞,這才定下了今日比試一場。
一群人,除開西洲的幾人騎馬略顯生疏,其他人那騎的是一個比一個好。
這一群人的隊伍裏麵,袁文智,袁文凱,兄弟倆也在裏麵作陪。
他們兩個的馬匹,是兩匹棕紅色的高頭大馬,這兩匹馬比其它馬匹真的要高出一些。
這兩匹馬好像腦子有點問題,時不時的低聲嘶鳴,偶爾還會露出牙花子,好像是在笑,就是感覺有點滲人。
除了南疆的一群人和馬匹以外,其它人的馬匹都不需要主人指揮,自動的遠離它們倆。
一路奔行,南疆幾人,特別是單於宴看了袁文凱和兩匹馬好幾次,單於真則是興奮的緊緊盯著兩匹馬,甚至忽略了那馬背上的英俊少年郎。
大紅甩了一個響鼻,露出滿口大白牙:嗨,哭鼻子的小姑娘,你好哇!
小紅緊隨其後:帥小夥好,小姑娘好,小侍衛你們好,還有小的們,你們好!
單於宴兄倆和眾侍衛就看見咧嘴笑的兩匹馬的視線一一掃過他們一群人和馬。
眾人不明所以,他們的坐騎卻是同時高低不一的發出叫聲。
“大紅老大好!”
“小紅老大好!”
“兩位老大好久不見!”
司徒寒雪嫌棄的看了一眼袁家兄弟和北黎一群人:“那兩匹馬腦子有病,你們還是小心一點,別被傳染了。”
眾人一聽這話,再看看北黎那一群原本正常的馬,在與那兩匹大馬走了一段路以後,現在明顯變得有點不正常的馬匹,默默的再次拉遠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