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人騎著一匹馬,衣著整齊,臉色正常的司徒寒風和朵拉、克萊爾,山頂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上到山頂,朵拉、克萊爾就回到西洲大王子身邊,用西洲話嘀嘀咕咕說著,那媚眼還時不時的給司徒寒風飄一個過去。
司徒寒風則是敏銳的察覺山頂少了幾個人,大概原因他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他唇角微微上揚,然後又很快的壓下去,做出一副清冷矜貴的模樣。
最後麵的幾個權貴子弟又過了半盞茶時間,才慢悠悠的爬上來。
山頂眾人對於前麵兩 對的事情閉口不提,山下上來的幾人也對路上的所見所聞三緘其口。
第二場比試結束,又是忠勇侯府大獲全勝,再次收獲十三萬兩白銀和十二匹好馬。
赫連幽若的馬還在半山躺著吹泡泡,袁文凱好心的放他一馬。
他們回到山下,單於真,赫連楓,赫連幽若已經離開。
第三場比試也已經結束,耐力賽,居然是來自西洲的觀賞馬更勝一籌,這就有點離譜了。
願賭服輸,眾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是銀子和馬匹當場結清。
這一次回城,袁家兄弟可高調了,兩人兩馬咧著嘴露出同款大白牙,趕著二十多匹精壯的好馬,雄赳赳氣昂昂的回了忠勇侯府邸。
今日的馬場諸事,很快就傳到了老皇帝的耳中。
老皇帝輕蔑的一笑,對於這些事情不置一詞。
他揮手讓暗衛退下,心情很好的繼續欣賞著蒙著眼睛酷似某個人的酒兒姑娘大戰兩大侍衛,看的興起,還親自下場比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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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退場的單於真,在單於宴的逼問下,羞羞答答的把今日的意外告訴了單於宴。
已經收到侍衛對於袁文凱調查資料的單於宴心中有了一些計較:“七妹,這袁小侯爺家世不錯,隻是他們家手握重兵,處境不太好。”
“至於人品,他還是不錯,不過,聽說前一段時間玩的有點花,他府中倒是沒有收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家中各房也都隻有一妻,也算的上家風清 正。”
單於真紅著臉:“家世好,人品好,成親前在外麵玩無所謂,隻要以後不會就行了。”
“再說了,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就連哥哥你院子裏麵也有好幾個侍妾不是嗎?”
單於宴:“……七妹說的對。”
單於真:“至於他們家因為手握重兵,情況不妙,那很好辦!”
單於宴有點好奇單於真所說的很好辦是個什麼意思?
單於真:“情況不妙,那是因為手上權柄不夠重,如果再加重幾分,重到無人敢動的地步,那不就迎刃而解了。”
單於宴:“……這也的確算一個辦法,難為你居然想的出來!”
得了,自己家傻白甜妹妹,他還能指望她有啥權謀不成,既然她說袁文凱不錯,那就他吧!
大不了自己回去多努力,將來即便有什麼變故,自己還可以成為妹妹最後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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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楓急匆匆的回了驛館,赫連幽若離開皇家馬場那會兒的狀態很不好。
也不知道那丫頭究竟給自己下了什麼虎狼之藥,看起來烈的很,還不知道那些大夫能不能解呢?
他進入赫連幽若的院子,卻發現院子裏麵居然很詭異的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