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道友不必自謙,我觀道友所用天地靈氣之法玄妙無比,定是名門大派的吐納之法。而且道友身邊這隻靈獸也非凡物啊!”老道說完看了看一旁的周小八。
周小七聽完叫葛秋的老道人說完以後,也是心中一顫。心想這葛秋定是和李玄真馬道人一個級別的,估計也看出了自己身上帶著蘇小小這隻鬼魂。不敢大意,急忙說道:“前輩高看在下了,如果不是前輩等人到來,今日也許要命喪這怪物之手。”
“我來時觀道友神情雖然警惕,卻是絲毫不見慌亂。如果老道沒有猜錯,道友定是有保命的法器或者其它依仗,即使我等不來,道友應該也可以全身而退。”葛秋微笑說道,給人一種非常和善的感覺,卻是無法掩蓋他眼神中的陰險。
周小七心裏卻是再一次驚訝無比。開天秘術的事情是絕對不能泄露的。而眼前這老道可不好糊弄,正想著如何接話的時候,一旁一個聲音響起。
“師父!你看這把劍,這是我們門派的劍!”一個道人走到怪物屍體前拔出了那把桃木劍。
“什麼?讓我看看!”老道急忙向那人走去,接過了那把刻有“閤皂宗”三個字的桃木劍。
而一旁的周小七大歎啊!這回麻煩了!一旁的剛子見周小七臉色難看,急忙上前詢問:“小七爺,這些是什麼人?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今天我怕是要有麻煩了!”周小七說罷歎氣搖頭。
做為偵察兵出身的剛子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趁幾人還在查看桃木劍的時候,悄悄離開,向黑暗處離去。
“道友可知我靈寶派又喚作何名?”葛秋拿著桃木劍走到周小七跟前,陰沉著臉說道。
周小七搖頭不語。
葛秋再次說道:“我靈寶派又叫閤皂宗。”
周小七其實也猜到了個七七八八,暗歎自己真是倒黴啊!立即解釋道:“此劍乃是家中長輩三十多年前偶然而得,再留給了我,所以並不清楚此劍的來曆。”
這桃木劍的來曆周小七哪裏會不知道啊!可是這如何能夠解釋得清楚,萬一別人認為自己爺爺當年是殺人奪寶,今天這事就不能善了了。
“那道友家中長輩可曾提及這桃木劍是如何得來?”葛秋再次問道。
“據我爺爺所說,此劍乃是在昆侖山一山洞中偶然撿到的。當時山洞裏還死了不少人。”周小七半真半假的答道。
“胡說八道!昆侖山離我閤皂宗上千裏路,我二師兄怎會去那裏。而且他道法高明,誰能殺了他?定是你家長輩見我師兄身懷寶物,偷襲我師兄殺人奪寶!”老道士一改先前的和善麵孔,憤怒說道。
周小七再次無語,剛想到這裏,事情就來了。
“這位前輩,三十多年前我爺爺還沒有修習道法,如何能殺人奪寶?這件事肯定是個誤會,既然是貴派的東西,現在交給前輩就是了。不必如此胡亂猜測。”提起周大山周小七也有些不舒服了,但是對方人多勢眾也不敢太過去表現出來。
“哼!沒有修習道術?你說沒有就沒有嗎?就算你爺爺當年沒有修習道術,可為何我師兄死後他就開始修煉了?而且他的劍還到了你爺爺手裏!我看你要如何替你爺爺這個陰險小人辯解!”葛秋臉色陰沉無比,而他身後的八人也是臉色不善的看著周小七。
葛秋一次又一次的提起周大山,這次還說他爺爺是陰險小人,周小七直接就怒了。
“我修習的道法和諸位的根本不是一個門派,這個完全可以證明。而你卻一口咬定是我爺爺殺了你師兄。我看你才是覬覦我身上的東西準備殺人奪寶吧?”周小七後退一步掏出了一張天雷誅邪符,怒視葛秋說道。
葛秋被看出了心思,確是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大笑說道:“我覬覦你的東西?你說的是你手裏的銅錢劍還是你身邊的這頭狼?或者是你身上帶著的陰物?”
周小七聽罷心中大震啊!這葛秋果然看出了他身上的蘇小小,估計還猜到了他身上帶著什麼寶物。才有了殺人奪寶的心思。至於桃木劍,隻是一個借口罷了。
周小七正想著,葛秋等人緩緩向周小七走了過來。
“你們想幹嘛?我到是想看看你們這些修習道術的人,子彈能不能殺得死!”一旁的陳虎也看出了這些人的惡意,用槍指著眾人喝道。
葛春等人也是一愣,頓時停住了腳步。是啊?這些人雖然修習道法,但是也是血肉之軀,哪裏能夠抵抗子彈的威力啊?可這時葛秋卻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