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莊臨側過身,手指繞起了自己的長發。
“當然!”
“是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這般的糟老頭子呢。”莊臨眼睛轉了一圈,看著他調笑道。
“你…聽到了?”
“那日在茶館,我碰巧在隔壁。”
“我…我那是一時嘴快,瞎說的。”傅時宴滿臉通紅,手心冒汗,小心翼翼地瞧著莊臨的臉色。
“去寧都那次,我也不是故意去遲的。他們非要給我送行,又灌了我不少酒,就讓小拾送的你,我醒來立馬就趕過去了。”
“見到你之前,我確實覺得遲不遲無所謂。見到你之後,我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個爆栗。”
傅時宴抱著他,見懷裏的人沒反應,都快要急哭了。
“我錯了,你別不要我!”
“噗哈哈哈。”莊臨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你又逗我玩!”傅時宴掐著他的腰肢撓癢癢,“嚇死我了!”
“哈哈哈……好癢,放開我。”莊臨躲避著起身。
莊臨起地猛了些,扶著腦袋有些暈。
“怎麼了,不舒服嗎?”傅時宴停下了玩鬧的手,扶著他輕輕靠著自己。
感受到下身黏膩的觸感,莊臨腹誹,傅時宴這個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的呆子,沒給他清理。
泡了涼水又胡混了一晚,莊臨起身有些暈乎乎的,身為修士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莊臨被迫和這個愣頭青科普。
“原來不清理會發燒,對不起,我不知道。”傅時宴看著他十分愧疚,連忙抱著莊臨去清理。
將他安頓好,傅時宴買了藥和蜜餞回來。
莊臨正靠在床上,臉上帶了些病色,病比西子若三分,更添了幾分美色與風情。
傅時宴看著他又咽了咽口水。
“愣著幹嘛?”莊臨抬眼。
“哦,我去給你熬藥。”
過了一會,傅時宴將熬好的藥端上來。
“太苦了,不喝。”莊臨把頭一轉。
“祖宗,求你了,喝一口吧。”傅時宴坐在床邊,端著碗湊到他嘴上,“就一口。”
莊臨不情不願,歪著小腦袋瓜喝了一口。
他都多少年沒喝過藥了,煩死了這個呆子。
傅時宴將剛買回來的蜜餞塞進他嘴裏。
“好吃嗎?”
莊臨點點頭。
“那再喝一口。”
莊臨搖搖頭。
傅時宴沒法子,一口灌進嘴裏,掐著他的腮幫子嘴對嘴喂了藥。
【宿主大大,你什麼時候也怕苦了?】
“哼,跟他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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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他們之間的溫馨,南風館那邊簡直要翻天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皇帝盯著太醫的眼神十分銳利。
太醫跪在地上顫顫巍巍地回複,“太子殿下,腎…腎水虧空。”
皇帝大力地拍著桌子,雷霆震怒。
“好大的膽子,敢給儲君下春藥!”
太醫的頭伏得更低。
“不是春藥…是…給畜牲配種的藥……”
皇帝這回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父皇,龍體要緊。”昭華公主站在一旁勸解。
“若是莊然喜歡太子,為何要下這種猛藥?害人害己。”昭華公主冷靜的分析。“其中定有蹊蹺,不如等他們醒來再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