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太陽高升,已經快到中午了。
莊臨睜開眼伸了個懶腰………
莊臨坐起身懊惱地歎了一口氣,怎麼昨天就鬼迷心竅的答應了。
江時宴被踹醒,迷迷糊糊地睜眼。
“老婆,你醒了?”
莊臨輕飄飄地瞪他一眼,不解氣地補上兩腳。
江時宴抬手將老婆撈進懷裏,假裝看不到他莊臨眼底幽怨的小眼神,又在他的漂亮小臉上香了幾口。
“說好的是我的獎勵,不可以嗎?”
江時宴捏了捏莊臨氣鼓鼓的的臉蛋,將手遞到他嘴邊。
“別生氣了,給你咬著撒氣。”
莊臨低頭毫不客氣地張嘴咬住,用江時宴的手指磨了磨小尖牙才鬆開。
“還真咬啊?”江時宴眉頭微蹙,裝作吃痛的表情,“狐狸是犬科吧,你說我是不是該打個狂犬疫苗?”
莊臨指著自己脖子到鎖骨上滿滿當當的吻痕,“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咱倆到底是誰應該去打狂犬疫苗?”
“咳咳,是我的錯。”江時宴掩唇輕咳了幾聲。
莊臨看他掩蓋不住的笑意,氣的掐住了他的腮幫子,“你先把你的嘴角控製一下再說話!”
又鬧了好一會,兩人才去洗漱。
江時宴穿戴完畢後,恢複了正兒八經的天師模樣,昨晚騷話連篇的樣子哪看得出半點。
吃完早飯莊臨開始做正事了,手上拿著黃符和俞誠他爹的頭發開始施法。
黃符是莊臨自己畫的,至於這頭發,自然是讓係統弄來的。再不讓係統做點事,就真的要變成一個隻知道吃和睡的小廢物了。
江時宴知道他在做什麼也沒有阻攔。
“就算你有功德金光護體,也不可總是如此,當心遭到反噬。”江時宴握住莊臨的手,話語中滿是關切。
“放心吧,不是什麼邪術。”莊臨抬頭看著江時宴輕鬆一笑,笑容裏帶著一絲狡黠。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隻是讓他的惡報變成現世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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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完成後,莊臨也沒刻意關注過渣攻他爹的情況。莊臨沒有隱藏他施法的痕跡,如果有什麼異動他們自己就會送上門來。
這天兩人從一家新開的餐館吃完飯,回家的路上遇到些小麻煩。
車行駛到一座大橋上,很快莊臨和江時宴都察覺到一絲不對勁,車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卻沒有駛離這座大橋。
眼前的路悠長地仿佛沒有盡頭,大橋兩邊的燈光越來越昏暗,周圍陰風陣陣,恍惚間路燈在某一瞬變成了白幡,定睛一看又恢複原樣。
“原來天師也能遇上鬼打牆啊。”
出於對自家老公的信任,莊臨絲毫不慌還有心思調笑。
“走吧,下車看看。”
不遠處有一男一女兩個小鬼,看著他們的眼神貪婪又警惕。
莊臨和江時宴氣運不凡,兩個小鬼看向兩人的眼神如同看著一塊肥肉,但礙於功德金光又不敢主動靠近。
“還真是衝著我們來的,兩個小鬼膽子不小嘛。”
男孩的貪欲戰勝了對金光的恐懼,試探性的攻向他們。
一接近江時宴,男孩就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手上怨氣在碰到江時宴的衣角時,瞬間化為青煙消散。
江時宴站在原地不動,手持珠串念念有詞。
小葉紫檀手串閃過一絲光後,兩個小鬼身上的怨氣消散無幾,連眼神都清澈了許多。
恢複神智的兩個小童低頭道謝。
莊臨看到兩個孩子的因果線,他們的死亡跟俞誠他爹應該有些關係,彎腰對他們說,“你們的仇我們幫你們報,放下執念投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