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須聽了徒弟的告狀,氣的眼睛都瞪圓了,豈有此理,當他們聖天宗是好惹的嘛!
“姓白的!今天你不好好給我乖徒兒一個交代,你們執事堂算是白開啦!一群外人跑來我們聖天宗耀武揚威,真當我們丹修的是吃素的嗎!”
“就是就是,輸不起就別到處丟人現眼下戰帖!欺負小孩還理直氣壯!丟臉丟臉!!”
上官熙嘴巴利索,臉皮厚,跟在師父後麵附和。
林浩知、溫河兩人不會說話,但是會撐場子啊。
一個掏出鑲著寶石的豪華雙人桌椅給師父師妹休息,一個掏出百靈露和各式各樣的靈糕給師傅師妹解渴解饞。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淩雲峰是來享受什麼宴會,靈露和靈糕的香味飄蕩在執事堂的每一個角落,惹得眾人狂咽口水。
雖然修士們大多辟穀,但也改變不了他們作為人對美食佳釀的向往。
“下了戰帖就不算欺負人!你們聖天宗手段不幹淨,別在這顛倒是非!”
布青啼已經被白執事長送來,他鵪鶉般乖乖現在師父身後,不敢吭聲,他確實敗了,也確實先動了手。
陸海宗主一向固執且自大,他們劍宗下戰帖挑戰的弟子從來沒有敗過,這次他的弟子輸了,一定是被聖天宗算計,否則他們劍宗怎麼會輸!
他據理力爭,一口咬定是聖天宗有問題。
“你們禦天宗才信口雌黃!不是下了戰帖麼?讓你徒弟拿出來看看呀!看看我的乖小徒有沒有應戰,還有在場的證人,五宗的人都有,說我們聖天宗不幹淨,我呸!!”
來的路上銀須就聽報信的祝元說了,他的乖徒可沒有接過什麼戰帖。
好心好意送丹藥還被打了,今天不讓他們禦天宗大出血,他就不叫銀須真人!
布青啼聞言輕輕扯了一下師父的衣角,悄聲解釋隻有上官熙接了戰帖。
他確實輸了對戰,上官熙贏得光明磊落!
隻怪他早早花完了靈石,買不起丹藥補充靈力和體力,不然他今日肯定不會敗給一屆丹修。
論劍法,禦天宗同修為弟子永遠是五宗最強!
可論丹藥、符籙、靈器、陣法,他們劍修自然也是比不過的。
才知道事情真相的陸海宗主神色微僵,內心早已將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徒弟罵得狗血淋頭。
銀須見狀飲了一杯靈露,勝券在握,譏諷起來。
“怎麼,拿不出戰帖?你們禦天宗無緣無故打人這事,明日就會傳遍五宗!這不僅會對我徒弟造成名譽傷害,還對我徒弟幼小的心靈和身體造成了實際性傷害!說吧,你們打算怎麼補償!”
“上官熙也踢了我一腳!我一個大人都沒要補償,她一個小女孩要什麼補償!”
布青啼一聽補償這話急眼了,顧不得銀須是別宗的長輩大能,直接跳了出來插話。
銀須也不慣著,隔空一巴掌直接拍在他的臉上,瞬間口鼻噴血。
“什麼檔次也敢插嘴長輩的話!你的師父不會管教,本長老替他管教管教!”
陸海宗主感覺徒弟受的這一巴掌,響亮的打在了自己臉上,本能想要回擊。
“一個小小的親傳都敢在本長老麵前囂張跋扈,想必是覺得我們聖天宗太好欺負,既然如此,日後聖天宗的丹藥也沒必要賣給他們禦天宗了!”
陸海宗主一聽哪能得罪,劍修最是離不開丹藥和靈劍,為了宗門他再大的委屈也隻能和著唾沫吞進肚子。
“沒用的東西!還不趕緊給銀須長老跪下道歉!”
還沉浸在臉上劇痛的布青啼來不及反應,猛地被師父踢倒跪地。
若以後聖天宗真的不賣丹藥給禦天宗的弟子,那他就會成為整個宗門的罪人,識時務者為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