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小子識相,走了,魏先生,我們先去冷家看看那個姑娘再說。”
“是……不是……”
“怎麼了,魏先生。”張龍推了推魏寧道。
張龍給魏寧安排了客房,自己在客廳裏麵等消息,魏寧睡了沒多久,迷迷糊糊地聽到外麵張龍和他媳婦的對話。
“怎麼回事?”張龍湊了過來。
“你小子到底怎麼了,幹脆點。”
魏寧神情漠然地瞪了趙順一眼,趙順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尖直冒上頭頂,心中一個意識陡然閃現:若是再阻止,這小子真的會殺了自己。
“等等。”魏寧一把攔住了兩人,徑直走向了那顆柳樹,趙順一閃身攔住魏寧,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位兄弟,我們還是早點去冷家吧,這柳樹以後再看,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時間。”
“到底是,還是不是?”張龍怒道。
一陣惡臭撲麵而來。
吃過早飯後,張龍和魏寧跟著趙順去了鄰村的那個墳山,可是找來找去都沒有找到冷家姑娘的墳墓。
張大嫂點了點頭道:“我這就過去,你們先睡吧,天色不早了。”
而趙順此時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張龍被趙順繞了進去,大聲道:“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有死?”
“唉,說來那個女孩子也挺慘的,挺漂亮的一女孩,結果得了絕症,唉,頭發都掉光了,精神也受了刺激,現在她家人隻敢把她關在家裏,誰敢放出來啊!我們還是不要再去刺激人家了。”
“嗯。”魏寧似乎失神了一般,心不在焉地應道。
魏寧一把推開趙順,用手指往土裏一插,抓起泥土放在鼻子尖一聞,點頭道:“果然有古怪。”
趙順歎了口氣道:“病入膏肓,現在頭上一根頭發都沒有了,你說這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第二天,魏寧起床的時候,張龍媳婦已經把洗臉水給魏寧準備好了,毛巾什麼都是新的,搞得魏寧十分不好意思。
“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不了我們多出點錢!”
“這怎麼好意思,人家和我們非親非故的,答應幫我們找孩子就已經很不錯了,再麻煩人家多不好意思吧。”
一夜無話。
墊底的已經腐爛不堪了,變成了一具具骷髏頭,而在上麵的看上去似乎死了沒多久,但是麵容也已經開始腐爛,五官開始變形,無數的蛆在臉上、眼睛裏麵、鼻孔裏麵爬來爬去,令人作嘔。
張龍不由得有些佯怒,對趙順說:“你小子是不是玩我啊,那姑娘到底是不是埋在這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