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北橋很冷的,把羽絨服要帶上。要是運氣好還能趕上下雪呢,要是,下雪了記得多拍一些照片,你弟弟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雪呢。”
“嗯,知道了爸爸!”
喬婉隨是早上的飛機。喬如海上班來不及送,是姚金子來接的。
劉林下樓來送,關車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喬婉隨的手,差點把喬婉隨的四根手指夾斷。
“暖暖…對不起,我沒看到你的手,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很疼啊?”
劉林嚇得要流眼淚,拉著喬婉隨的手吹個不停。
十指連心,那一刹那喬婉隨感覺疼得都要昏過去了。
被夾到的地方瞬間骨節全都腫起來,皮膚也變成了深紫色。
“幹什麼你,注意點啊,有你這麼關門的麼。”姚金子氣死了,一把就將劉林推開。
“快看看,還能不能動彈了。”
喬婉隨吃力的動了動手指,每動一下都像是針紮一樣,疼痛鑽心,頭皮發麻。
“管不了這麼多了,先走吧,或許明天就好了!”
姚金子瞪了一眼劉林,車子緩緩離開小區。
喬婉隨在後視鏡裏卻看到了劉林陰冷的笑容,那一瞬間她覺得渾身都冷,冷到徹骨。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這人一看心眼就賊多。”
喬婉隨一直看著後視鏡直到劉林上樓了為止。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是因為轉學的事情懷恨在心?”
喬婉隨有點難過,覺得爸爸和自己這麼久的努力都像喂狗了一般,不值得!
“原來被親人傷害是這麼疼的感覺!”喬婉隨看著窗外,滿腦子想的都是辰牧野。
小的時候被親哥哥推到水裏差點淹死,出門又要被同齡人欺負差點被狗咬死。父親可以當著外人的麵說打就打,可惡的繼母煽風點火為了家族利益竟然能允許別人將他的肋骨打斷。
“天啊,他到底受了多少罪,承受了多少不公啊!”喬婉隨心都揉在了一起,一陣陣的絞痛連同著手指的疼痛竟然流下來淚來。
機場人很多,幸好她們來的夠早。
錢羽被校長抓去布置舞會會場,姚金子一個人陪著喬婉隨辦好了登機牌,準備去安檢。
“東西呢帶不帶全的無所謂,手機,身份證,準考證帶上就行。”
喬婉隨被提醒,立刻打開背包再次確認一下準考證。
“完了金子…”喬婉隨臉色慘白,額頭瞬間就冒出了汗。
“怎麼了?忘帶什麼了麼?”姚金子跟著緊張起來。
“準考證不見了!”
“怎麼會?你不是這麼馬虎的人呀,快好好找找。”
姚金子把喬婉隨的背包翻個底朝上,所有東西都倒出來,還是沒有找到。
就在這時,喬義儒電話打了進來。
“姐,你準考證怎麼扔垃圾桶裏了。要不是我今天倒垃圾的時候樓下老阿奶讓我垃圾分類,你這準考證就被當成垃圾扔掉了。”
“是劉林!”喬婉隨腦海中立刻閃過這樣一個聲音。
她強壓著怒火,吞下了全部的憤怒,眼下不是找她算賬的時候,而是盡快去拿回準考證。
“你在樓下等著,我馬上回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