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丟那麼大一攤子給我 ,你說我整天跟著你,我竟然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弄的那麼大一車行,說給我就給我了,剝奪了我創業的積極性不說還整的我像被你保養的二奶似的。”
辰牧野癡笑道,“二奶?有你這麼五大三粗的二奶麼?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更何況你有奶麼?啊?奶在哪呢?在哪呢?”
“切,誰叫我從小就跟了你呢,像我這麼貌美如花外麵不知道多少人垂涎以待呢,也就你吧,嗨,一入豪門深似海啊。”
“惡心死了。”辰牧野嘔了兩聲單臂杵在車窗上難得的笑得恣意。
“都回來了,真好啊!如今都能見到你笑了,感覺像中了五個億彩票一樣。兄弟,我看暖暖現在恢複的不錯,你丫的好日子就要來了,老天終於開眼了。”
錢羽一把摟住了辰牧野肩膀,轉過頭去竟然忍不住閃下了一滴眼淚。
“草,媽的,年紀越大還越容易傷感了,真要命!”
“哭什麼啊,是不是有病,我還沒死呢。”辰牧野又給了錢羽一拳,這才把錢羽後續的淚珠子都憋了回去。
“過幾天姚金子要回國了,你有什麼打算?”
錢羽撥弄著打火機,火光一簇一簇的照得錢羽的臉忽明忽暗。
“是兄弟就快說。”
“是兄弟就別問,問了也不知道。”錢羽嗆著回答。
“我當時就是死鴨子嘴硬,結果九年扔進去了 ,人都差點硬沒了。我看你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滾滾滾滾,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辰牧野鄙視的哼了聲,“當初姚金子因為我和暖暖的事情和你鬧,如今她回來了,你最好給我表現好點,要是暖暖因為你和我鬧起來我饒不了你。”
“說的就好像暖暖能記起來你我似的,你別忘了,我現在叫錢勇,你叫錢羽,我們是不同父不同母的親兄弟呢。”
辰牧野猛的心底一沉,“是啊,她不記得我,我現在隻是她的一個護工而已。”
見辰牧野又恢複了陰鬱,錢羽嘖了嘖,懊惱的想抽自己嘴巴,“我怎麼嘴巴總比腦子快。”
他連忙哼哈打諢,哈哈大笑幾聲轉移尷尬。
“走吧,別讓暖暖等著急了,今天好好吃一頓,過幾天休息好了,我帶你們去把全南夏好吃的飯店吃個遍。”
辰牧野撇嘴應了聲,“好,多謝錢大老板恩賞。”
終究是回了他們從小長到大的地方,所有人心底積壓了很久的鬱結都得以釋放。
辰牧野錢羽還有喬義儒很釋然的喝了點酒。
喬婉隨回房休息的時候回頭看向了三人,不經意間笑了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本該存在的位置上,那些苦啊難啊的雖然事後會還會卷土從來卻在當下敗給了這一秒的開懷。
辰牧野帶著喬婉隨先是去了墓地。
喬婉隨祭拜了父親母親,為他們獻上了自己采摘的花束,還有親手準備的食物。
喬婉隨並沒有哭,很坦然的接受了失去父母雙親的現實並在父母的墓碑前聊了很多還未曾來得及說出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