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先送你們回去,我有點急事馬上要出去一下。”錢羽語氣十分急促,幾乎用跑的推起喬婉隨就去了停車場。
“哎,怎麼了麼,幹什麼呀,說走就走,大過年的什麼事這麼重要,這都幾點了。”姚金子和喬義儒緊跟其後,一路追著也跟著去了停車場。
“別問!”錢羽憤怒猙獰著瞪了姚金子一眼,這還是姚金子第一次見到錢羽發脾氣,嚇得她一激靈,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便不再敢出聲詢問。
錢羽的車速幾乎是賽車的速度。他不說話,但是難掩焦慮。
喬婉隨卻顯得比姚金子和喬義儒更淡定一些,她被姚金子緊緊的挽著手臂穩定重心,不會因為車速過快而被甩得東倒西晃。
“阿野怎麼了?”喬婉隨終於開口。她的一句阿野把大家都叫得有些蒙,錢羽更是一個恍惚差點沒把穩方向盤。
錢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意識裏喬婉隨壓根就不記得辰牧野是誰,他不知要從何說起,更不知道該不該把辰牧野的境況告訴喬婉隨。
“錢羽,事到如今,咱們別像貓抓老鼠一樣了,你若真的不想讓我擔心,就應該如實的把事情說清楚。阿野的事情我有權知道全部,你若不說,我隻不過多費些功夫而已,早晚還是要知道。”
姚金子歪著頭死死的盯著喬婉隨,錢羽幾乎屏住了呼吸難以置信的透過後視鏡也看向了喬婉隨。
“暖暖,你......”
“嗯。我的事情以後我在說給你們聽,現在趕緊說說阿野吧,阿野到底怎麼了?”
錢羽沒辦法了,喬婉隨的聰明是他的級別根本無法糊弄過去的,眼見著藏不住了,不如索性直說了,多一個人多一個辦法,有瞞著喬婉隨的精力,還不如想想怎麼證明辰牧野的清白。
“阿野他剛被警察帶走,說是工地看門大爺報警舉報阿野故意殺人。”
“什麼?”
喬婉隨,姚金子,喬義儒幾乎同時驚呼了一聲。
下一秒喬婉隨便再也無法淡定,手抖得像觸了電一般心也跟著砰砰的跳個不停。
“你說清楚點,什麼工地,什麼殺人啊,阿野不是剛下飛來和我們彙合的麼什麼時候去了工地啊。而且殺人?阿野怎麼可能殺人?殺的誰?你這個人說話說不清楚想急死我們麼?”
姚金子給了錢羽一拳,錢羽卻也是一臉的委屈。
“哎呀,電話那頭就是這樣說的,我怎麼知道那麼多,這不是想把你們送回去之後我趕緊去警局看看麼。
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辰叔已經派人去了,以辰家的實力在整個南廈要是想惡意汙蔑阿野那也是不能夠的,水落石出隻是早晚的事情。”
“別回家了,我們一起去看看阿野,我們需要知道得更多才能更好的幫助阿野。”
錢羽隻能聽從喬婉隨的意思,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擱誰都忍耐不住,留著她在家裏胡思亂想還不如叫她明白個徹底,最起碼辰牧野若是知道了喬婉隨根本沒有忘記他,依然這麼關心他或許還能高興得跳腳。
律師已經進去許久了,喬婉隨等人在警局的長椅上焦急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