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真誠地告訴大家一件事情。
下回找老婆,千萬不能找練過功夫的,不然會死得很慘!
唉!
有點可惜!
沒有下次了!
劉簾起身一個過肩摔。
一聲悶響。
我順著慣性倒在了實木茶幾上。
如果不是上麵還放了二十幾幅,暫時還沒有想好掛到哪裏去的棉布畫,恐怕我現在已經骨折了。
劉簾一生氣,後果很嚴重。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捏著我的鼻子,開始飆起了巴蜀話,“媽賣批,你個龜兒子曉得錯了沒得?”
當時,我的腦子是懵的,可下意識的反應卻很快。
“姐,我錯了!”
她又抓起了我的領口,“你個龜兒子竟敢懷疑老子腳踏兩隻船,你還是先給老子解釋一下,這一千多次開房記錄到底是怎麼個事情?”
說罷,劉簾掏出了一張開房記錄的單子。
我委屈道:“姐,天大的冤枉啊!是梅爺,梅爺他自己有房子不住,非要帶我住賓館!”
“老子早就問過我爸嘍,梅爺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他找的那些女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說完了梅爺,她立即補充道:“正所謂啥子樣的師傅就有啥子樣的徒弟,所以你跟梅爺都不是啥子好東西!”
“姐,我真的沒有!”
然後,我就一五一十地跟劉簾說起了香江的那次經曆。
可她不信。
我問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信?你看,我都跟你在一起這麼久了,不是也沒碰你一根手指頭嗎?”
“你解釋個錘子!”劉簾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接著,她快速地拍打著我的臉,“那是你個瓜娃子打不過我,要不然,老子早就被你個憨批給糟蹋嘍!對不對?”
一字一下,最後三下特別重。
瞧你這話說的。
真特麼有道理!
可“糟蹋”一詞,似乎還有待斟酌。
此時的我,一臉生無可戀,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對,是錯,說不對,也是錯!
沉默良久,陷入兩難的我靈機一動。
“劉簾,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這種打情罵俏的電影,我一般是不看的,可沒辦法,情急之下也隻能拿來解圍了。
她一時語塞,竟不知該怎麼回答。
氣急敗壞之下,她嚷道:“你別給老子整這些有的沒的,老子不相信愛情!”
說罷,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三八二十四,直接撲了上來。
濕滑的嘴唇,交織在了一起。
悸動的小火苗,迎來了大風。
這突如其來的炙熱,讓我有些猝不及防。
在一瞬間,有一百萬個可能。
我的瞳孔放大,她卻閉上了眼睛。
來不及細看,她今天的頭飾有沒有歪。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
漸漸地。
我的鼻息越來越重,像是一個沉溺在海中的船員,抓緊了最後的一瓶液氧罐頭。
而口中的鋼鐵防線,卻被她給再次突破。
這是深海給懦弱的人類,帶來的那種窒息般的溫柔。
我剛想動。
她卻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臂。
隔著衣物,我能感受到她深埋在心底的熔漿,就快要噴發。
可她的手,卻一點一點地滑下……
直到——我們十指緊扣。
我的掌心,就像是一灘早已傾覆了的海水,溶解了她。
就這樣,我倆在冰與火的情欲中掙紮徘徊。
酒到濃時,傷春悲秋。
情到深處,至死方休。
直到最後,我的雙腿拚命地撲騰,嘴巴嗚嗚地叫著。
劉簾總算是放過了我,坐了起來。
而我閉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小心髒就快承受不住了。
睜開雙眼,我卻發現劉簾的臉紅撲撲的,看樣子,我們都是第一次。
我抱怨道:“劉簾,麻煩你下次提前打個招呼,我沒你那麼好的肺活量,都快憋死了!”
“別廢話,再來!”
……
梅爺不愧是梅爺!
這一個女人就讓我受不了了,他一萬八千是怎麼過來的?
……
“姐,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登記啊?”
她一把揪起了我的耳朵。
一股熟悉的痛感直通我的大腦,“啊,疼,疼,疼!”
劉簾眉毛一挑,質問道:“還叫姐?我們都親過了!”
“親愛的!”
她長舒一氣,很不是滋味。
“這詞我聽得怎麼那麼別扭呢?唉,知道你沒上過什麼學,還是叫回‘簾’吧!”
可忽然之間,劉簾似乎又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