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簾嬌軀一顫,似乎有些欲罷不能。
這一個擁抱,軟嫩,爽滑。
然而,正當我蓄勢準備將她推倒,搶占高地時。
她卻一把推開了我,隨即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俏臉上盡是桃紅與羞澀。
劉簾嬌嗔道:“好了,能消停幾天不?天天來,對身體不好!再說了,我們還有任務呢!”
“好吧!”
也許是她從我的臉上感覺到了一絲失落。
在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後,她拉著我進了浴室,互相洗了個澡。
……
一件寬鬆的睡衣,怎能遮擋得住她傲人的弧線。
秋波流轉,嘴角淺笑,吹起了悸動的小火苗。
忽地一個耳邊低語,有些癢,很是銷魂。
“幫我吹頭發,可以嗎?”
隨著風筒的開啟,一股濃鬱的玫瑰花香撲鼻而來。
……
當我醒來的時候,一身運動裝的劉簾已經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了。
脫下外套,她是鋼一般的女子。
隻一眼,手腳上的青筋和八塊如同魚鱗一般的腹肌,毫不避諱地映入我的眼簾。
洗臉,刷牙,吃早餐。
劉簾一臉欣喜地告訴我,玫瑰的手底下有個線人,就是飛車黨的一員。
看來,我們離真相又更近一步了。
沒過一會兒,西瓜也發來了消息,說對方約他們三天後見麵,問我要不要去。
我陷入了沉思,這要是答應赴約,等於和黑道發生了聯係,弄得好,那便是成功打入敵人內部,要是稍微擦出點火星,便是一場大戰。
谘詢了一下劉簾的意見,又打了幾個電話,最終,還是決定按時赴約。
……
三天後,白雲山頂。
明月高懸,山風漸冷。
寶馬車上,是喬裝打扮後的夏日三人組。
可樂、西瓜,還有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冰哥。
數十輛摩托車已將我們團團包圍,車流湧動,每輛摩托車的後麵,幾乎都坐著一個打扮妖豔的小姐。
兩者一結合,不難看出端倪。
他們這群人,主要圍獵的對象不是打工仔,而是從夜總會、卡拉OK等夜場裏走出來的有錢人。
這和大白天在馬路上搶包、搶手機的底層飛車黨區別很大,他們的工作時間更短,收獲也更多。
突然,不知是誰一聲令下。
摩托車四散開來,閃著遠光燈,齊刷刷地照向我們。
這架子,確實有點兒大啊!
還好寶馬車的前擋風玻璃自帶防眩光功能,否則的話,就這麼一照,難免頭暈腦脹,老眼昏花。
半分鍾後,遠光變成了近光。
一步一扭頭的白毛,踩著嘚瑟的舞步,揮著一根棒球棍,一腳踏在我們車頭,示意我們下車。
車門一開。
飛車黨立即發出了他們特有的歡迎方式——吹口哨。
這哨聲中帶著的是陣陣的嘲諷,不過,今晚誰能笑到最後,還很難說。
可樂逢迎了一句,“喲,看來你們今天人不少嘛!”
白毛用棒球棍撓了撓腦袋,得意道:“怎麼,我白毛就喜歡人多欺負人少,不可以嗎?”
像他這樣的人,記吃不記打,永遠是這副德性。
西瓜一揮消防錘,他便被嚇得連連後退。
我上前一步,咧嘴一笑,“白毛,我們這趟過來,可是談事情的,你如果硬要玩黑的,我們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說著,我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對講機。
“都亮下燈,白毛覺得晚上有點黑!”
嘩啦!
整個山頂亮堂堂的,放眼一望,是數不清的強光手電筒還有十多盞大型聚光燈。
我扭頭看向了可樂,隨口問道:“我記得,剛才他好像說過,人多可以欺負人少,是吧?”
可樂點頭肯定道:“冰哥,沒錯,這家夥就是這麼說的!”
我微微扭頭,看向了白毛,努了一下嘴,雙手敞開,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這讓白毛很慌,可畢竟有這麼多的小弟在這裏,他要是就這麼痿了,麵子怕是要丟光光。
於是,他梳理了一下頭上的白毛,故作鎮定地說道:“冰哥,不知道你這趟過來,有何貴幹?”
我伸出一根小拇指,靠近鼻子,深吸了一口。
他很快便明白了過來。
這是隻有癮君子才會明白的手勢。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告訴我,想和我比試一場。
如果贏了的話,就安排我去見他的上家,如果輸了,就把寶馬車賠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