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商量完畢之後,劉簾拿起望遠鏡,望向窗外,接著,轉身微微一笑。
“簾,讓我看看!”
“哥,你別過來,按照計劃,你剛跟我吵完架,現在正在分房睡覺!”
“額……就不能一起睡麼?
再說了,哪怕真有人在監視,他們又看不到!”
“要是你老實一點,我可以考慮一下。”
“嗯嗯!”
……
第二天一早,劉簾拖著個拉杆箱,出小區打了一輛車前往火車站。
而我,也在兩個小時以後,讓西瓜開車把我送出去。
簡單吩咐幾句之後,我坐上了前往巴蜀的火車。
一站後,我匆忙下車,劉簾早已在惠城火車站外買好票,等候我多時。
網已撒下,至於魚兒什麼時候上鉤,我們根本控製不了。
所以,接下來,我們抓緊時間前往佛城,前去一探究竟。
若真如劉簾所說,白天行本人就躲在佛城,那麼很多事情的真相都將被一一揭開。
……
小城故事多,充滿喜和樂。
臨近中午,我們來到了佛城軍事監獄。
顧名思義,軍事監獄,關押的都是些違反軍紀之人,這其中,自然不乏一些犯罪精英。
與別處有所不同的是,這裏直屬羊城軍區司法部管轄,有獨立的司法權,所以羊城炮局甚至南粵是省廳都無權幹涉。
所以,網上搜不到,炮局查不到,索命門找不到,就連假白天行背後的神秘組織,費盡心思,也依然查無此人。
我不得不佩服劉簾的腦子,竟然能夠想到這裏。
我更佩服白天行,為了保命,不惜放棄百億身家,躲在一個小城裏。
正應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雖有調查令在手,但我們也不能硬闖,這裏畢竟是軍事管控地盤,規矩森嚴。
劉簾跟門口哨兵說了聲,向門口傳達室大爺出示了調查令,約莫過了七、八分鍾,一名濃眉大眼的上尉一路小跑過來,在窗口中恭敬地朝劉簾敬了個禮。
可得到的恢複卻令我們非常失望——查無此人!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劉簾又看了一眼調查令,若有所思,隨後咧嘴一笑,“沒事,這上麵寫過,所有人員都要配合我們調查。
這名字可以變,聲音可以變,身材樣貌也可以變,但年紀總歸騙不了人!
白天行,1943年生人,現年58歲。
她當即對著上尉叔叔說道:“這位同誌,麻煩你跟領導請示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所有犯人都叫到一起來,我們挨個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們要找的人?”
上尉叔叔聞言,點頭答應,又是飛快地一路小跑,像是爬上飛快的火車,騎上奔馳的駿馬。
想著想著,我竟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
突然,劉簾冷不丁一把拍了拍我脖子,“還扒火車,搞機槍,撞火車,炸橋梁呢,你知不知道,這裏麵關的都是些扒飛車搞機槍的犯罪分子!”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唉,這要是再唱下去,正午的太陽還沒落山,我的末日就要來到。
“快放行!”
隨著那道黑漆漆的電動大門被打開,一個大胖中校出現在我們麵前。
一見我們,他便熱情地上前,跟我們握手。
他操著一口地道的齊魯腔,對著我們說道:“同誌你好,我是這家監獄的副獄長,陳歡喜,你們叫我老陳就行!”
咳咳,不知怎麼的,這名字,讓我想起了一段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