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華順勢倒下,躺在地上哀嚎,早已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而傳說中一人單挑七人的名場麵並沒有出現。
出來混,除了要講義氣,更要懂得珍惜生命。
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命哪怕再賤,也隻有一條,萬一不小心弄丟了,就隻能重新找機會再投胎。
下一秒,其餘七人四散而逃。
額……
合著你們是恪守混社會的原則——有福同享,有難你當。
唉,還是先去看看大華傷得怎麼樣了吧!
“簾,還愣著幹什麼,送醫院啊!”
劉簾忙快步上前,與我一同架起大華。
而一旁的沙糖橘卻嚷道:“姐,姐夫,我看了,這裏沒有攝像頭!”
若要按她的意思來,直接走就行了唄?
唉,關於這點,劉簾跟我解釋過無數遍。
我們是要掃清黑惡勢力,而不是要成為黑惡勢力。
為了獲取敵人信任,我們在必要時,可以采取一些非常規手段,但這並不能成為我們違法犯罪的理由。
劉簾冷哼一聲,“小橘,快過來幫忙!”
沙糖橘似乎有些猶豫,努著嘴說道:“可他……是個混混!”
“混混也是人!”
我補充道:“你姐的意思是,隻要還有一口氣,就還有改頭換麵,重新做人的機會。”
“好吧!”
小橘上前,幫忙扶大華,
而大華忍著疼,有氣無力地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有你說話的份嗎?”
話音剛落,小橘當即一針紮在大華脖子後麵,他立馬暈了過去。
我忙問道:“小橘,你幹什麼?”
“沒事,他隻是暈過去了而已,沒什麼大事,我下手可是很有分寸的!”
“額……話說,我手上這一針,你難道不是射歪了麼?”
小橘拍了一下的胳膊,“嗨,姐夫,世事無常,難免發生意外!”
……
我們來到莞城第一人民醫院,幫大華掛了一個急診號。
檢查了一番,初步判斷有些外傷和內出血,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檢查。
這時,醫生說要一位家屬留下來,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如此光榮的任務,自然就落到了小橘身上。
沒辦法,誰打傷的誰負責。
於是,劉簾去銀行去錢,我陪小橘留在了醫院的走廊裏。
我語重心長地對著她說道:“小橘,下回能弄暈就盡量弄暈,手術費有點小貴!”
“哦!”小橘應了聲,隨後又問道:“姐夫,你是怎麼知道最後那一把一定開雙?”
“直覺吧,正常來說,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有這麼好的眼力,除非他會透視!
可我仔細觀察過他,這小子根本就沒有戴眼鏡!
所以我判斷,這小子是個種將,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人跟著他一起買!”
“那個絡腮胡呢?”
“他啊,是個反將,也就是托兒,他之所以買雙,為的就是讓旁人知道,如果不跟小卷毛一起買,那就會輸得很慘!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測試這幫賭徒,直至所有人對小卷毛的技術都深信不疑為止。”
“所以,他們越賭越大,到最後全都跟著小卷毛一起把錢給輸光了?
那小卷毛的同學不也一樣陪錢了?”
“賭徒嘛,輸急眼的時候連自己親閨女都敢賣,一個同學而已,又算得了什麼?”
小橘沉思了一會兒,眨巴著眼睛問道:“會不會,我爸爸就是一個賭徒呢?”
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安慰道:“別想這麼多,你把你爸媽就當個屁,放了不就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