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沙糖橘發來信息,說那夥人上了兩輛麵包車,往出城的方向開了。
沒過多久,沙糖橘與我們會合。
根據小橘的描述,這夥人定是人販子無疑,因為,她看到了用電棍電孩子的場景。
我就說,那個羊角辮丫頭身上的疤痕不像是普通棍棒或是竹條之類留下的痕跡。
到現在才搞明白,原來,那是電擊傷!
劉簾拍了一下桌子,憤恨道:“這幫該死的人販子,真是太可惡了!”
沙糖橘說道:“剛才那個胖女人就是這夥人的老大,幾個四個牽狗的男人都稱她為三姐。
因為有狗的緣故,我不敢靠太近,生怕打草驚蛇。
他們這夥人,算上司機,一共是七個大人,十三個小孩,四條狗。
不過,根據他們的對話,明天應該還會過來。
還有,他們兩輛車應該都來自同一個地方,因為輪胎上都纏著相同顏色的泥巴和草。”
我與劉簾對視一眼,開始佩服起沙糖橘,這事要擱以前,她絕對能被評上優秀偵查員。
於是乎,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出古城,回市區裏換上幹淨衣服,租了一輛車,早早地等在路邊。
我們和往常一樣,在路邊守株待兔,卻沒想到如此難熬,臨近中午,氣溫逐漸升高,雖開著空調,依舊是熱不可耐。
然而,辦法雖笨,但想要盡早破案,這卻是目前最為行之有效的方法。
傍晚十分,火辣辣的太陽在散發著餘暉。
兩輛五菱如約而至。
可車上卻並沒有下來這麼多人,我們也沒有看見昨天那個羊角辮女孩。
根據沙糖橘的說法,車沒變,連車牌都一樣,但大人換了,小孩子也換了,
我數了數,算上司機,一共是十九人,他們送完人以後,並沒有選擇在車上等,而是開向了市區的方向。
“哥,跟不跟?”
“跟,但別跟太近!”
劉簾聞言,朝我打了一個OK的手勢。
其實吧,想跟近點也不好跟,剛才,他們不過跟我們相隔一條鐵柵欄,可掉頭回來以後,我們跟他們已經相差了整整一條街。
劉簾見狀,微微一笑,“你們坐穩了,姐姐帶你們飛!”
說罷,一腳地板油,在馬路上開飛機。
臥槽!
這要不是提前有準備,分分鍾把我弄個腦震蕩,恐怕是沒什麼問題!
看了一眼後排,沙糖橘似乎很享受,說是跟坐過山車一樣刺激。
而劉簾,雖然開得不是特別穩,卻也勉強跟上了那兩輛麵包車的腳步,不斷地在車水馬龍中穿行著,多次有驚無險,差一點就要碰上,把我嚇得心驚肉跳。
不一會兒,兩輛麵包車停在了靚靚茶樓的門口。
從外表看上去,這不過是一家再普通不過的六層小樓,可茶樓門口,卻是迎來送往,絡繹不絕。
兩個司機下車,頭也不回地忙走進去,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後麵有人跟蹤。
未免打草驚蛇,我們隻好在車裏等著他們出來。
我嘴上雖不說,心中卻不禁暗想:這喝個茶,不在古城裏喝,反倒要特意跑二十幾公裏來這裏喝,隻怕是醉翁之意不在茶吧?
約莫過了兩個小時左右,周圍霓虹燈開啟,這兩個大忙人總算是一前一後,從樓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