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輕點,你弄個疼我了!”劉簾嗔怪道。
我輕嗯一聲,手上力道減弱了幾分,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難掩心中的喜悅。
“看夠了麼?”
“都怪你,美得那麼喪心病狂,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怎麼辦哪?”
“喲,方塊二,我逼你看了嗎?”
我一臉懵,忙問道:“簾,你剛才說什麼?”
劉簾梳理了一下頭發,輕哼道:“你沒長耳朵麼,我剛剛說,我逼你看了嗎?”
我嘿嘿一笑,“我倒是挺想看的,可惜了,你不讓我看啊!”
“啊?!”
劉簾愣了片刻,猛地驚醒過來,“哎呀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皮癢了!”
說著,她臉色一沉,粉拳如雨點般朝我砸過來,把我一頓收拾。
隨即,房間之內傳來一陣慘叫,正應了那句老話——雷聲大,雨點小。
可打著打著,她忽然停了下來,歎息一聲,道:“唉,不玩了,肚子餓著呢,不吃飯,打架都沒勁兒!”
我笑了笑,“走,吃飯去,吃飽了,好有力氣打我!”
“老公,你真好!”
說罷,她飛快地親吻了一下我臉頰,如蜻蜓點水,隨後下床蹦躂起來,仿佛肩膀上又多了顆星星。
唉,雖說自從上次回部隊一述職,已經人如其名,成為劉連了,但本質上,她也不過是個才21歲的大學生而已,
可無論她將來手底下能管多少人,那也是我老婆。
哪有老公不疼老婆的道理?
……
飯後,劉簾打了個飽嗝,攤開雙手,敲著美腿,懶洋洋地躺在包廂內的沙發上。
我忙問道:“接下來,你是想出去玩,還是想回去睡個午覺?”
“要不,明天再出去吧,學校裏時不時來一場緊急集合,弄得這幾天都沒怎麼睡好覺。”
“怎麼,又要打仗了?”
“那倒不是,華夏89年以後,沒仗可打了,大仗打不起來,局部摩擦倒是不少!
這不是受南海撞機事件的影響麼,學校裏組織防空演習啊!”
“不會吧,難不成,漂亮國的飛機還能飛到金陵來?”
“正常情況下不會,但咱們必須時刻準備著,把弦拉緊,萬一真到了那一天,也不至於手麻腳亂,這就叫做防範於未然。”
“我記得,金陵和羊城一樣,也有個軍區?”
“嗯,都去好幾回了,誒,別瞎打聽!”
“知道,你說過,這叫軍事機密。”
“走,結賬上樓!”
“嗯!”
……
回到房間以後,我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跟劉簾說了一遍:初探秦淮夜、勇闖七絕塔、暢遊玄武湖、玫瑰消失事件以及新賭場開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些稀鬆平常的小事,可在劉簾看來,卻堪稱傳奇。
她眉眼含笑,注視著我,忽地問了一句,“你有沒有相想過,有一天,把你這些經曆寫下來?”
我搖搖頭,“沒想過!”
“其實,這些故事如果編成一本小說,會有很多人喜歡看的,名字我都幫你想好了,就叫《千門王中王》,你覺得怎麼樣?”
“額……我覺得,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