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音書:“!!!”
救命啊!這個為什麼這樣!
許音書實在不想自己的初吻是豬蹄子味兒的!!!
敕勒川見許音書可愛又捏著人家的臉蛋,把許音書捏成了豬嘴,‘吧唧’啃了一下。
許音書氣得摔了筷子,“有朋友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
“主要是你老想包養我,那我不得好好盡到義務?”
許音書簡直冤枉得要死,但仔細一想,確實自從敕勒川失業,她就主動腦補了敕勒川露宿街頭的可憐模樣。
“主要還是怪你上次落崖太慘了,我就主動代入了。”
敕勒川見許音書滿臉通紅,心道這難道就是東方美人的含蓄而內斂的特殊味道?敕勒川心癢癢得不行,幹脆單膝跪在許音書膝前,握住許音書的手問:“那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嗎?”
許音書十分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麵,她可以和敕勒川嬉戲打鬧,天南海北地亂聊亂侃,可她沒法在這種事情上保持鎮靜。
敕勒川原本以為許音書不想聊,而後又看到了許音書通紅的耳朵,頓時明白這個大大咧咧的妹子,竟然在自己麵前有了‘害羞’這種情緒。
莫名的,年過三十的老男人,竟然也緊張了起來。
許音書拉起敕勒川,總感覺這姿勢太過正式。
“你先吃飯……”
敕勒川撈起筷子,看著許音書沒滋沒味地吃著菜,方才還大快朵頤地啃豬蹄,這會竟然小雞啄米了。
敕勒川簡直愛死了這種一切盡在無言中的默許,僅僅在吃飯的短短半個小時裏,敕勒川的心境簡直能寫一部三十萬字的戀愛小說。
她不說話,是覺得尷尬不願意?
可她臉紅了哎!
她沒說能不能做朋友,是不願意做朋友?還是不願意做女朋友?還是幹脆覺得什麼關係都沒有好一點?
可她還叫我吃飯哎!
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是不想讓我表白?
可她剛才用眼睛小心地瞟我哎!
敕勒川一麵覺得他們該水到渠成,一麵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畢竟他來到中國的幾年,在網上老是能刷到那種‘普通而自信’的直男發言。
他怕自己做出過分的舉動,被許音書惱羞成怒一杆子打出去。又怕自己始終沒有行動,叫許音書失望,以為他沒那個意思。
敕勒川花費了比考研還多的腦細胞思考這件事的邏輯,抬頭卻看見許音書幾乎是同手同腳的進了衛生間。
過了幾分鍾,明顯洗臉刷牙過的某人,珍重的站在敕勒川麵前,把敕勒川的嘴巴也捏成了豬嘴,然後狠狠的蓋了一個章。
“剛才的不算,重新來一個!”
敕勒川:“!!!”
蓋過章的關係就是不一般,敕勒川一下子竄了起來,直接把許音書扛了起來,野人一般大叫了一聲,竄進了臥室裏!
許音書跟著大叫:“還沒洗碗!”
“洗什麼碗!我先洗你!”
做不成朋友的兩個人,暫且忘了資金的事情,好好‘洗洗涮涮’了一番。等到第二天,缺錢的壓力還是砸在了許音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