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夏澤很小心的避開季洛白手臂上的傷口,不讓水漬沾染上半分。
他小心翼翼的衝洗著季洛白強壯寬厚的後背,盡管他們已經無數次坦誠相待,可夏澤還是羞澀到麵紅耳赤。
加上季洛白時不時不安分的舉動,讓他又氣又無奈,精神高度緊張。
短短的十分鍾他覺得仿佛過了幾個小時,終於熬到了清洗完畢,夏澤關掉水,長長鬆了一口氣。
季洛白回過身,想一把抱住他,被夏澤連忙躲開:“白哥,我身上濕。”
“我也濕,讓我抱抱,萌萌,我保證不讓右手碰到水。”
“洗完再抱。”夏澤很輕柔的哄著他,不進反退,他可不相信季洛白現在說的話。
季洛白看著夏澤濕透了的衣服,優美的身材曲線散發著迷人的誘惑力,若隱若現的朦朧感讓人想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撕碎。
季洛白喉結上下滑動,他很想順從本意的上前,可在夏澤堅持,不留餘地的眼神下,他選擇以退為進。
“好,那萌萌快過來,還有下身沒洗呢,速戰速決我想能快點抱你。”
季洛白很妥協式的後退,然而,他沒想到夏澤竟不合常理的沒有上前。
“白哥,下身你可以自己洗,不要用右手碰水,頭發已經吹幹別又打濕了,洗快些,出來我就抱你。”
季洛白有些錯愕,他萬萬沒想到夏澤如此謹遵醫囑,一瞬間恨羅晉恨得牙癢癢。
“萌萌,一起洗吧,那樣也快些,你衣服濕了,穿久了會感冒的。”季洛白嚐試著挽留。
夏澤不由分說的推開浴室的門,邊走邊說:“我去隔壁客房洗。”
看了眼重新關上的浴室門,再看眼褲子下昂首挺胸的小洛白,季洛白煩躁到隻想罵娘。
他暗暗深呼幾口氣,一臉鬱悶的把水溫調到冷水。
季洛白出來時,夏澤已經洗好澡回來,拿著幹淨的毛巾等在門邊。
見季洛白出來,夏澤連忙上前擦幹淨他身上殘留的水漬,檢查傷口有沒有碰到水。
做完一切,他這才環上季洛白的腰,安靜的摟抱住他。
季洛白勾起夏澤的下巴就一個勁的親,似乎帶著點不滿,猛烈又強勢的撬開他的唇齒,霸道的掠奪著獨屬於他的氣息。
夏澤一瞬間的怔愣,回過神來就急忙推開他,可季洛白的力氣很大,強橫的討伐,他根本無力逃脫。
“白…白哥,不可以。”好不容易有了呼吸的空檔,身體就已經壓到了床上。
季洛白欺身而上,低頭重新含住那片紅腫的唇瓣,繼續吸吮著他的柔軟。
“不…不要。”眼看著事情即將一發不可收拾,夏澤迷糊的意識猛的清醒:“不可以,白哥,現在…不行。”
季洛白的吻並未停止,隻是借著呼吸的空檔回應他,呼吸粗重急促,嗓音嘶啞得不像話:“就親親你,不做別的。”
不知過了多久,季洛白的吻漸漸由急迫變得輕緩,慢慢的他鬆開夏澤,抱著他大口大口喘著氣。
夏澤呼吸到新鮮空氣,像即將瀕臨死亡的魚重新回到海洋,躺在季洛白的懷裏,大口喘息。
兩人身體都發生了不可言說的變化,夏澤鑽出他的懷抱,轉身躺到一旁。
深夜的房間一片漆黑,看不清眼前的一星半點,隻有粗重交雜的喘息聲震耳欲聾!
季洛白緩了會,挪身靠近他,手臂環上他的腰肢,夏澤下意識的想推開,可發現是他的右手,就停止了動作。
“白哥,別鬧了,很晚了休息吧。”
黑暗裏,季洛白傳來低柔的笑聲,下巴抵在他柔軟的頭發上蹭了蹭,寵溺道:“白哥不鬧你了,萌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