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臉上青了一塊,鼻血長流。他用袖子胡亂擦了把血:“傻柱,你特麼有本事就把我哥放開,咱們單挑!”
傻柱不屑地看著虎視眈眈的幾人,冷笑一聲:“一群辣雞,還想單挑?給你們打出屎來!”感覺手上一鬆,又換了個頭發密實的地方重新抓緊。
劉光天看到紛紛揚揚掉落的青絲,眼睛頓時紅了:“傻柱,你要把我薅禿了!我%*……!”
破口大罵換來的是傻柱對他的又一輪輸出。
傻柱薅著劉光天的頭發,並用他的身體擋住易中海和劉光天,場麵陷入僵持狀態。
“別打了,都是一個院的鄰居,傻柱,鬆手!”閆解放吆喝著,作勢過來拉架,可口號喊得挺響,人卻沒動地方。
閆解成一個弱女子沒什麼主見,閆解放沒上前,他就在旁站著。
傻柱掃了一眼,不屑地撇撇嘴。
眾人無語,能再明顯點嗎?這不是出工不出力嗎?
麻凡見閆解放不動地方,這哪成?念動力發動,輕輕推了他一把。
“誰推我?”閆解放一個趔趄,好容易止住身體,回頭怒視。
王寡婦捂著嘴癡癡笑道:“你後麵沒人,誰也沒推你。”
疑惑地撓撓頭,閆解放繼續磨洋工。
我擦!擺爛欲望比自己還強啊!
麻凡暴脾氣上來了,念動力再次發動,目標正對著他的腰子。這回加大了力度,估計百多斤的石頭都能飛起來。
閆解放正在勸架,說得唾沫四濺口水橫飛:“傻柱,你鬆手吧,光天的眼眶都青了,哎呦!頭又禿了一塊,這個慘……臥槽~”
話沒說完,挺著腰直接衝進戰場。
二丫眼裏全是小星星,她使勁搖著媽媽的胳膊:“媽,解放叔會功夫嗎?他會飛耶!”
王寡婦嘴張的能塞進一個老黃瓜,自言自語道:“可能會吧……”
眾禽都被這一幕驚到了,誰也沒見過一個大活人淩空射出去四五米的。
閆解放飛在空中,嚇得手腳亂擺,眼看就要向幾人砸去,他隻來得及喊出:“躲開!”
傻柱正薅著劉光天的頭發輸出,聽到喊聲頭都沒回:“還想用計?這招都被許大茂那孫子玩爛了!”
閆解放人在空中無法躲閃,直奔傻柱而去,出於自衛本能,在剛接觸到對方的一瞬間,也沒管是什麼東西就緊緊抱住。
Duang!
雖然沒發出巨響,但圍觀眾人卻不約而同在心裏給配了音。
傻柱趴在地上,覺得頭很沉,以往這種感覺都是喝了兩斤酒才會有。
想到身在戰場,強敵在側,他強打精神,晃了晃昏沉的腦袋。
沒晃動,感覺頭更沉了……
他沒信邪,再次用力晃了晃,還是沒晃動!
費力地轉過身體,從趴變成躺,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略顯驚恐的臉。
院裏再次陷入詭異地安靜,就連傻柱的三個對手都停下動作。
人們呆愣看著傻柱,還有騎在他脖子上的閆解放。
二人深深對視,眼中都是無喜無悲。
有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永恒,傻柱感覺脖子有股熱流。
他低頭看了看對方襠部,果然有片陰影,還在緩緩擴大……
傻柱的心理陰影也跟著擴大。
就在陰影即將逆流成河時,傻柱的眼睛慢慢變紅,呼吸越來越粗重,從他額頭隆起的青筋來看,血壓一定是快爆表了。
“啊!!!”傻柱發出一聲淒厲長嘯,嚇得騎在他身上的閆解放一哆嗦,水龍頭沒控製住,徹底決堤,一股熱流滋進傻柱嘴裏,將他的怒吼淹沒了。
閆解放慘白著臉,訕訕一笑:“如果,我說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咕嘟……”傻柱喘了口氣,從牙縫裏蹦出四個字,“我信你媽!”
說完翻身而起,把身上的閆解放掀翻,拎著沙包大的拳頭直奔對方。
閆解放還沒回神,臉就被傻柱踹了一腳,雙手剛擋住臉,肚子又被一頓猛踢。
閆解放的慘叫聲開始響起。
劉光天回過神,感覺頭上火辣辣的疼,就像刮痧後澆上了鹽水,甚是酸爽。
想到剛剛傻柱一直薅著自己頭發,不知道還剩多少。趕緊摸了摸頭,手感不對!
頭上像後世的流浪地球,坑坑窪窪,他都不用照鏡子,就知道頭上一定慘烈無比。
更令劉光天驚恐的是,以後還能不能長出來啊!
此時他有了傻柱剛剛被PUA的感覺,赤紅的雙眼看向正對閆解放輸出的傻柱。
“我跟你拚了!”說著直奔傻柱而去。
易中海和劉光福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慘狀。
“易大爺,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就不信咱們四個人還打不過他一個!”
易中海感受著渾身的酸痛,咧咧嘴,重重點頭。
二人也直奔傻柱而去,步伐充滿堅毅。
一時間風雲再起,場中喝罵聲和慘叫聲響成一片。
傻柱快要被氣瘋了,30好幾了頭一次被人騎著脖子滋臉。
正在爆錘閆解放,突然覺得屁股一痛,身體沒站穩,向前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猛回頭,見頭頂流浪地球的劉光天紅著眼看向自己,後麵還有躍躍欲試的易中海和劉光福。
被捶了一頓的閆解放也慢慢站了起來,雖然一語不發,卻和另外三人將他隱隱包圍。
“呸!”傻柱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提了提神,拉開了架勢,“你們過來啊!”
四人對視一眼,一齊衝了過來,戰場再次升級。
傻柱不愧是四合院戰神,一對四,居然不落敗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