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洞玄宗修士(2 / 2)

二人點頭稱是,三人都開啟護身的法寶,在法寶防禦氣罩的保護下,小心翼翼向島中飛去。一路順風順水的進入到洞府,在前廳的一張石桌之上,擺放著一隻白色儲物袋。三人大喜,走過去之後,這一次馬永生倒是學乖了,散出魂念將整張石桌和那隻白色儲物袋都來回探查了數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他還是不放心,又一揮衣袖,一陣勁風撲去,石桌直接碎裂開來,那隻白色儲物袋也被掃得飛了出去,‘叭’的一聲,直接砸在了石壁之上,然後就像塊破抹布一樣,徑直掉落在了地上。

見到這等情況,馬永生終於安心了,伸出右手,張開的五指微曲,向那儲物袋一攝,儲物袋直接向他飛過來,被其攝入掌手。就在這時,可以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儲物袋周身出現一圈黃色的光幕,馬永生隻覺得全身一陣麻痹,再次體會了一把被雷擊的快感,看來他果然是外焦裏嫩的命。

接連中招,馬永生那張大黑臉也不由得有得發綠了,他一咬牙,也不扔開那儲物袋,猛的催動體內真元,想以暴力手段將那黃色光幕給擊破。然後他輸入的真元越多,傳來的反擊也就越強,相持之下,他被電得頭發開始一根根直立而起,將頭上的那頂‘長生冠’都給頂得跌落到了地上。這一幕如果被楚易觀給瞧見了,他一定會不可思議的大呼:哇靠!超級賽亞人……

又僵持了十數息時間,唐天嘯見那馬師兄已經有點快要進入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狀態了,正打算勸其先暫時放手,隻見那馬永生已經自己做了選擇,扔開了那雷死人不償命的儲物袋。隻見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後順勢盤膝,又服下了一粒丹藥,略做調息。

接連兩次在師弟、師妹麵前出糗、吃鱉,馬永生那張原本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冷傲的老臉,也不由得紅得有點發燙,這黑臉要是一紅那就真是一臉的醬紫之色。不過好在這蔣嫣屏和唐天嘯二人都不是那惡俗之輩,倒是沒有看師兄笑話的意思,反而是都關切的問侯了幾句。

馬永生將那‘長生冠’重新戴好,回答道:“並無大礙,無需擔心。”然後緊接著將話題轉開,說道:“這儲物袋上設有及為玄妙的禁製,這禁製很是強大,還是遇強則強的,我想就算是老祖也無法憑借暴力手段將其破除,也許隻有那需役境的大修士才可以將其強力摧毀掉吧。”

蔣嫣屏道:“唐師兄對於禁製一門一向有所研究,不知能否看出其中的奧妙?”

唐天嘯道:“目前看來,這禁製並無滅殺的攻擊性質,隻是展現出了自衛防禦的手段,具體的現在還看不出什麼頭緒來,待我親身體驗一番再說。”

說完之後,徑直走到儲物袋麵前,蹲下身來,右手伸出兩指,緩緩向儲物袋靠近。一切都相安無事,一直到他的手指觸摸到儲物袋時,禁製果然又被激發,黃光綻起,雷電之力迅速傳遍全身。唐天嘯並沒有運用真元抵抗,也沒有動那黃色光幕進行反擊,仔細的體會這道禁製的生成,運轉,以及其中的變化,設置時所用的手法組成等。當感覺到身體快受不了時,就將手收回,打坐調息一番。

如此反複探查了數次,唐天嘯起身長歎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正如同馬師兄所猜測的那樣,這禁製所生成那雷法能夠將所受的力量轉化後為其所用,所以對其施展的力量越強,反擊也就越大,也唯有需役境的大修士全力一擊,使其瞬間所受之力,超出其承受範圍,才能將其強行破除掉。設下這道禁製的前輩,更是禁製之道的大家,他所用的手法都是禁製構成最基本的幾種手法,可是這些基礎的手法,經他之手施展,當這道禁製成形之後,卻又讓人無跡可循,我試了幾次,根本無法找到禁製的中樞所在,這是本質上的差距,再試個一萬次也沒用。”

蔣嫣屏道:“這禁製跟身體接觸之後才會觸發,那麼用什麼東西將這儲物袋給包裹起來不就行了。”

馬永生也一拍掌說道:“對呀!咱們可以不跟它發生接觸,雖然不知道這儲物袋空間有多大,但應該沒有唐師弟‘隻手葫蘆’的空間大,唐師弟可以直接將它給收進葫蘆裏去啊!”

唐天嘯聽了二人的話,苦笑著說道:“那位前輩所設置下的禁製有怎麼可能會留下此等破綻呢?如今還隻是觸發了禁製的第一形態,要是亂用別的方法讓其解開第二形態,它所呈現出的威力可就不會是這麼簡單的了。至於這禁製,雖然無法破解,但是隻要能滿足其所設置的條件,卻是不會將其觸發了。”

馬永生問道:“是些什麼條件呢?”

“這就難說了,要看那下禁製的前輩當時心裏是怎麼想的。可能是要對這儲物袋進行三跪九叩的大禮,也許是要壽辰跟他同一天,或是跟他同姓的有緣之人這一類的,就算這條件是身高必須得九尺以上,又或者是腳底板必需有毛還得有三顆痣,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唐天嘯雙手一攤,無奈的回答道。

三人麵麵相覷,都是不由自主的覺得異常沮喪,入寶山而空回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