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並非是那人的對手,淩風雖醫術了得,但近戰實力未必能戰勝的了那人。好不容易能存活下來,還沒等為當年的事展開調查,還未找尋仇人就要將性命丟在那人的手中。

不行!

他不能死。

更不能受傷。

管秋掙紮起身,身上的銀針微微顫著,劇烈的疼痛蔓延開來。

‘嘭!’

刀刃與武士刀碰撞,發出了刺耳的嗡鳴聲。

立本的武士隻感覺虎口陣痛,險些握不住刀刃。

“怎麼回事?一個小兒的力道會這麼大?”武士詫異道。

沒等他緩過身來,淩風已至他的身側,刀刃劃過他的衣袖,一道血花飛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疼的武士剛想還手,淩風抬腳一記猛踹。

“嘭!”

一道身軀撞碎門板,橫飛出去,不見身影。

管秋愣神片刻。

他知道淩風已不是當年的小少爺,數年變化雖大,不至於大到這種程度。

淩風回來後,管秋握住他的手,“走!”

立本武士的身體素質強悍,這一記甩飛並不能給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趁著武士還沒衝進來,隻能先帶著淩風跑路。

工業園區道路錯綜複雜,兩人沿著生鏽的管道來到了一處廢棄實驗室。

“嘭!”

隨著實驗室的大門緩緩關上,淩風這才發現,這裏麵有幾十個負傷的混混,全都是管秋的小弟。

難怪工業園區的外麵一人都沒有,自立本武士來襲擊時,管秋就已經做好了轉移的準備。

薑還是老的辣。

何況管秋是已一己之力調查當年的真相,已經間接觸犯到了那些人的利益。

淩風見管秋的傷勢得到了控製,拔掉七根銀針,皺眉道。

“管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會泡了人家的媳婦吧?”

管秋大口喘氣,對於淩風的打趣沒放心上,“是利益,我在調查當年真相的時候,他們也在調查我。一旦將真相公布於眾,或者我出現在媒體的視野,對他們的家族,集團會造成損失,嚴重的話可毀了他們。因此,對於我這種威脅,他們當然要想辦法除掉。”

“隻是,他們沒料到我躲在這,這立本的武士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碰上了。”

淩風麵色冰冷,沉聲道:“是宋家,宋畢山。”

“對。”管秋點頭,生怕淩風落入虎口,轉身勸道:“小風,你能活著是我最大的寬慰,你父母的死沒這麼簡單。宋家的能量很大,其他家族的勢力也不可小覷,短時間內還沒法與他們較量。”

“何況,真相不明,如何拌倒他們?你可千萬別做傻事。”

昔日,他沒能拚死保護住淩風。

今日,為保淩風,他願意謔出這條老命。

淩風含笑,安慰道:“管叔放心,我還沒這麼傻,隻是一直藏匿於此也不是辦法,不如……”

話未說完,管秋笑著打斷,“小風,我在這裏習慣多了,工業園區內的路我已摸熟,想對付我,他們還沒這個本事。倒是你不同,我若去了你那,對你會是一個麻煩。”

見狀,淩風也不好多勸。

管秋考慮的沒錯,他本想讓許老爺子為管秋安排一個合適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