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L“還拿把武士刀,裝什麼?”
“你們看他穿的,這不就是小立本的人嗎?”
‘咣~’
刀光閃爍,刀刃橫插進沙發處,一抹發絲落下。
若再偏移一厘米,離刀刃最近的那人便頭首分離。
那人驚險萬分,全身一顫,頓時被嚇的話都說不出來。
坐在正前方正收拾文件的宋遠咧嘴一笑,揮了揮手道:“幾位尊貴的客人,我這裏有一點私事需要處理,還麻煩幾位先離開吧,待明日來後,各位的合同,我一定簽字。”
“好,好。”
沒人敢逗留,也沒人敢多說幾句。
一分鍾,書房內隻剩下宋遠與立本的武士。
“得手了?”宋遠微微一笑。
“沒有。”
武士搖頭。
“什麼?”宋遠猛然起身,震驚道:“你失手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當年一直待在淩存義身邊的人,也是最具威脅之人!若是真被他找到了些什麼,公布給媒體,就算我宋家能量大能暫時性壓下來,可時間一長,難免會出事。你不是自詡武士天下無敵嗎?不是自詡一刀流嗎?怎麼會失手?”
宋遠慌了,他之所以被安排居住在白城。
一方麵是想要吞並即將壯大起來的許氏集團,另一方麵便是調查失蹤已久的官秋。
斬草不除根,他宋家遲早成為眾矢之的。
武士被懟的沒說話。
宋遠更加惱火,“我大哥請你來,是解決麻煩的!你能殺就殺,不能殺就滾蛋!我宋家與立本之間的合作也會重新考慮。”
武士何時受過這種屈辱?在工業園區因為找不到管秋險些被宋畢山解除合作,又因為被淩風以一根銀針破了他自己的罩門,讓他受了些許內傷,如今還被宋遠給破口大罵。
換別人。
一刀結果!
“非我不能殺,而是出現了一個人。”武士眉頭緊鎖,將事情的經過說完後,宋遠愣了一下,“怎麼可能?這些年來管秋東躲西藏,會有人願意出手幫他?不怕惹麻煩?”
“莫非,他的實力在你之上?可立本內,一刀流不是最強的嗎?”
“一根銀針,就把你擺平了?”
‘咣當~!’
腦海似被錘了一下。
前所未有的恥辱感湧上心頭。
若是敵人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又或許是武術大家,興許他還能自我安慰一下。
關鍵是,與他對打的是一個青年人。
還是以針代劍破他罩門!
“他擺不平!管秋所在之處我已經縮小範圍了。至於那人,若再來,我必殺他解恨,以示我大立本一刀流的厲害。”武士深吸一口氣,一刀揮下,半截長發落地,作起了宣誓。
宋遠表示會再給他一次機會,畢竟管秋非常人,先前派遣出去的幾波人都已經栽在管秋的手裏,沒一個能活著回來。
幾分鍾後,武士緩緩起身,正欲離開。
突然,他麵色一變,劇烈的疼痛伴隨全身,直接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你怎麼了?”這一幕嚇的宋遠趕忙問道。
“縮陽之術,是縮陽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