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止步,很是為難。

走,還走不了?

她還真怕老總裁搖人。那樣一來,酒店內的所有安保都會被啟動,來阻攔他們。

尤其是參加會場的集團總裁以及家族精英們,皆會站在老總裁這一邊。即便自己說出真相,告知他們老總裁的計劃和提出的條件,也沒一個人會相信。一方麵,他們需要依附於雲頂集團,另一方麵,沒人會傻到與雲頂集團作對,從而毀了自己的前程。

淩風冷笑,“地板是你的,門是你的,走廊也是你的,難道這空氣也是你的?”

“你什麼意思?”

老總裁越聽越糊塗。

“呀~”許雅嬌呼一聲,一雙大手摟住自己的小蠻腰,“淩風,你要幹什麼?”

“抱緊了。”淩風咧嘴一笑,抱緊許雅後,朝著窗台處跑去。

“你...你要跳樓?”

“淩風,你瘋了嗎?”

“啊?”

“呀!”

一陣冷風吹襲,吹散了她的頭發,許雅眼看窗外的噴池像是要砸到她的頭上,嚇得閉緊眼睛,看都不敢看。

這可把老總裁給嚇住了。

這可是三樓啊!

任何一個人跳下去,運氣好,骨折。

運氣不好,摔姿不對,直接死。

淩風帶著許雅一起跳下去,不是找死嗎?哪怕有一個人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也得進醫院。

“瘋子,兩個瘋子!”老總裁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人,快來人救我。”

“還有,再找點人去外麵抓人,許雅,還有一個小白臉!”

“是!”電話裏傳來渾厚的聲音。

酒店外。

接到老總裁的吩咐,數十個保鏢瘋狂找人,待人走得差不多,隻剩下一個身影健碩的保鏢留在草坪外打了一個哈欠。

“找什麼人?一幫白癡!”

那人慵懶道,剛一起身,兩道身影從天而落,一下踩在他的身上。

“嘭!”

一聲重響。

淩風抱著許雅安穩落地。

“奇怪了。”淩風很是疑惑。

不疼?

沒點硬邦邦的感覺。

反而很柔軟,就像踩在了一處海綿上,還有些舒服。

不知覺,淩風又多踩了兩腳。

“怎麼了?我是死了嗎?”

“淩風,都怪你。”

“我還沒好好和爺爺告個別,我還……沒把集團內的事處理好,我還……呀,疼!你掐我幹什麼?”許雅疼得身體一抽,睜開眼,沒好氣道。

“知道疼就行,疼了不證明你還活著嗎?”淩風淡淡一笑。

“三樓,淩風這可是三樓…”許雅捂住小嘴,看向三樓窗沿處時深吸一口氣,“你,你是怎麼跳下來的?我好像還沒什麼事。”

許雅看了一下全身,不光沒事,還一點疼都沒有,除了腳下有點軟之外。

淩風淡然一笑,就這點高度算什麼?一年前,他在山頂盤腿打坐時還被自己的師傅偷襲,險些掉落懸崖。要不是懸崖壁上的一棵盤鬆勾住了他的衣角,不然他早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