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看清右供奉是怎麼死的。
宋遠愣神片刻,呆呆的看向左供奉,“他……他真的一腳踢死了右供奉?”
左供奉眼中盡是怒意,口中卡擦一響,咬碎了牙,“我二弟武藝了得,三四個人都近不了他的身,這小子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
宋遠嘴角抽搐,愁苦道。
“對,能一腳踢死我二弟,起碼是個高階武者!”左供奉皺眉低沉。
“高階武者?怎麼會?就憑他?他看上去才二十多歲,哪來的實力?”宋遠打了一個寒顫。
白城雖是京都,魔都,港都,三者彙聚之地,交通樞紐發達便利,但依舊改不了是一個小城的事實。
這城內,能有個中階武者,已是不得了的事。
出了個高階武者,豈不是要炸鍋?
“越是年輕一輩,越不可小看!當年,我縱橫立本時就遇到過一個來自大夏的年輕貌美的女子,一招便將我製服!”
“再一招險些要了我的命!”
“如果不是我最後求情,她放了我一馬,恐怕我早已是一具掌中枯骨!”
想起當年的事,左供奉滿眼畏懼,可自那名女子後便再無一人能敵的過他。
許是女子觸怒大神,已被殺死。
這小白臉,雖有點能耐,可他已不是當年年輕的時候。
殺了他二弟。
他定要取其項上頭顱。
“左供奉,已經到這一步了,不能退!”宋遠有些急躁。
“這是當然!”
“管秋要殺,但你答應過我的事別忘了!”
“這小子,殺我二弟,與他不共戴天!”
左供奉緩緩上前,剛想靠近右供奉的屍體時,一抹寒芒出現,他趕忙一閃,銀針迸進石頭,一聲炸響。
“小子,你搞偷襲!”
左供奉氣的牙癢癢。
“經過我同意了嗎!”淩風麵色冰冷,“我再說一次管叔呢?”
“你想見他,還沒這個資格!”左供奉怒道。
淩風笑了。
沒資格?
他一腳踩在右供奉的手掌上。
“啪嘰!”
骨頭血肉碎裂一塊。
“小畜生,你要幹什麼!”左供奉大驚道。
淩風一腳抬起,踩在了右供奉的腦門處,“看來這屍體對你很重要!我再說一次,我要見管叔,把他帶過來,不然我就一腳下去!”
“你!”
左供奉一咬牙,還沒開口,淩風便打斷了他,“千萬別挑戰我的底線。”
左供奉沒轍了,這崽子夠狠!
要是真一腳下去,他怎麼和師傅交代?
“帶人!”左供奉回頭說道。
“左供奉,這…不符合規矩吧?”宋遠猶豫起來。
一個左供奉,加上周圍二三十人,還打不過一個小白臉?
傳出去,就是一個笑話。
“我讓你帶人!”左供奉暴躁起來。
宋遠連連點頭,一揮手,一個套著白色布包的男子被扛了過來。
布包一扯,管秋已陷入昏迷。
“人我已經帶來了,你的腳可以從我師弟的腦門上挪開了吧?”左供奉心急如焚,想出手,可就怕把淩風逼急了。
淩風見管秋陷入昏迷,心中不免擔憂起來。
見周圍二三十人朝自己靠近,淩風一腳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