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淤血?這是什麼意思?”落悠悠越聽越糊塗。
落伯眉頭皺起,“老爺,這可不能說笑。”
“說笑?你們是覺得我在騙你們嗎?”落宗山無奈一笑,解釋道:“我體內的傷堆積多年,很難治好。國內外有名的醫生,皆沒辦法!若不是早些年憑借著內力深厚,恐怕這幾年我扛不住!尤其是一口淤血止於喉部,上不下,去不來!我已放棄。”
“但是這一顆藥丸化為藥水入我咽喉,竟將這一口淤血給逼了出來!”
“身上的傷不疼了,身體輕鬆很多!”
“找!”
“一定要找到他!”
落悠悠愣了一下,她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
也是。
能將許老爺子治好,能是一般人嗎?
“丫頭,這人是哪位高人?”落宗山內心激動道。
“他不算是高人吧?年齡麼,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落悠悠仔細回憶著,忽然她反應過來,此人豈止是醫術了得,所闖的禍也不小,當即她輕呼一聲,將白城內發生的大小事一一說了出來。
原本是想勸爺爺先把病治了,大不了再投資個幾十億給許家,權當是還了這情。
可沒想到聽完後,落宗山仰天大笑幾聲,連連稱讚,“好,好,好!”
“有血性!”
“有魄力!”
“有勇氣!”
“比起老夫當年,強太多了!”
“爺爺,你是瘋了嗎?”落悠悠暗暗心驚,“他可是得罪了嚴明戰神的人!多少人死在他手裏?而且在來的路上,我聽說京都的王老還被他用一根拐杖盯死在了牆上!”
“那又如何?我何懼王家?”
落宗山不以為然。
“那嚴戴呢?”
“他可是嚴明戰神的親侄子!”落悠悠歎息一聲,“連他都出馬,恐怕淩風這次凶多吉少。”
一刹那,落宗山陷入了沉思。
嚴戴明麵上是嚴明戰神的親侄子,可實際上誰也沒見過嚴戴的親生父母。嚴明對嚴戴付出的情感,有時勝過叔侄,反而充斥著一種父子情,以至於旁人差點把他倆當父子!
殺了白陽雲,也就罷了!
驚動了嚴明戰神,幾乎與死人無異。
落宗山老爺子在院內踱步,思來想去,沉聲道:“丫頭,立刻聯係邊境戰魂,若是能得他們相助,十個嚴明也動不了淩風一人!若是能讓淩風出去躲個幾年,再次歸來,其成就說不定能遠超嚴明之上!”
“是!”
落悠悠點頭,小腳一挪,隨即離開。
落伯緊跟其後,生怕落悠悠遇到危險。
兩人離開後,院落內忽然安靜下來,看著桌上古樸的盒子,一瞬間,落宗山的腦海內仿若閃過一道倩影。
當年,他將落家的經濟崛起之後,得罪了不少武者,被追殺至酆都時,恰巧遇到一妙齡女子下山采藥。那女子隻是一揮手,十多武者頃刻之間慘死,無一人生還。
而她藥籃內所放的,與這木盒一樣。
“是她麼?”落宗山喃喃自語。
......
白城瀛氏商會分部內的所有人皆死於非命,沒一個活著!會長瀧澤二郎更是被人踩爆了腦袋,震動了瀛國。聽說連嚴明侄子嚴戴也未能逃過魔爪,屍體已被送往巡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