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告訴你，我們想用它們挖洞了？”秦亮冷笑道，“虧你還自詡是曼陀國第一有智慧的人，原來腦袋竟這麼迂腐。”
“你……你說什麼？”高斯終於有些惱怒了。他不允許有人拿他的榮譽開玩笑。
“本來就是，你不要不承認了。”秦亮毫不顧忌的說道，“你既然已經知道大山覺醒了意識，你就應該想的更聰明一點。我問你，一個東西可以無限製的改變它自己嗎？即便它可以無限製的改變，它可以瞬時完成嗎？想想吧，老家夥，我們有成百上千萬的軍隊！它們哪怕每個人守住一個隧道都足以將大山裏的每個角落填滿了。有了它們的助力，別說是一個小小的耳日牛勿，就是一根針，也別想逃過我們的眼睛。”
高斯聽完，忽然身子一顫。他是個聰明人。秦亮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若是再想不通這一切，就的確辜負了曼陀國第一智者的稱號了。
沒錯，秦亮說的一點也沒錯。大山的躁動並不是平常的地質運動，而的確如秦亮所說，是因為馮唐的緣故。
馮唐的舉動讓大山開啟了自我防禦機製，因為這個緣故，它的震動才顯得越來越頻繁。而且，從大山震動的頻率看，它似乎已經達到極限了。它試圖去改變這些通道的位置，好讓耳日牛勿最終不被發現。可是，這並不容易。因為，這裏的山鼠的確是太多了。
馮唐最終會找到耳日牛勿，這個結局不會改變，能夠改變的隻有時間的長短而已。
而且，高斯十分篤定，這個時間不會持續太久了。
高斯徹底的被馮唐擊垮了。
他就要死了。
可是，馮唐卻不會死。
他不但不會死，而且還會找到耳日牛勿，並且將耳日牛勿從這裏帶出去。
高斯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洋洋得意的態度了。
他耷拉著頭，好像一個被人嘲笑的無地自容的小醜一樣。
“怎麼樣，老家夥，你現在終於相信我的話了嗎？”秦亮將高斯那種高傲的態度拾起，並一點不浪費的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終於認識到自己的淺顯和愚蠢了吧？”
“馮唐，你贏了。”高斯歎息了一聲，說道，“可是，你贏的並不光彩。如果，我們沒有被困在這裏，如果我還可以使用魂力，那麼，勝利一定是屬於我的！你的確很聰明，可是，我比你還要聰明一些。至少，我比你進來這裏的時間要早的多！你雖然贏了我，但是並不表明你比我有智慧，你隻是運氣比我好了一點罷了！”
“你說的沒錯。”馮唐從兜裏掏出一顆煙，點著了，深深的吸了一口，又徐徐的吐了出來，說道，“我能夠贏你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運氣成分。可是，我的運氣一直很好，你說氣不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