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舒服呀!”
陸紫菱閉上眼,忍不住叫出聲來。
寒毒侵襲十多年,她從不曾這樣放鬆,這樣舒服過。
“好了,大問題已經解決。”
“我給你開個方子,自己去抓點中藥,吃個半年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陸紫菱沉迷之時,張子安卻是抽回了手。
陸紫菱清醒過來,滿臉通紅。
滴答!
突然,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陸紫菱就像是被電了一樣,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這不是我……不是。”
地上一灘水漬,讓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張子安微笑道:“我知道,這是從你身體內排出來的寒毒,不要想歪。”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大家都注意到了。
陸豐喝道:“誰看,挖掉狗眼。”
黑衣人們都是轉過身,眼中露出懼色。
張子安卻是已經掏出紙筆,刷刷一陣龍飛鳳舞。
他將字條塞進陸紫菱手中,在她耳邊輕聲道:“紫菱小姐不用擔心,剛才我已經用內力幫你疏通了一番。”
“不過,要想生兒育女,還需要一些調養。”
“本人治不孕不育的經驗,足足十二年呢。”
“我叫張子安,不出意外,在中都大學應該能找到我。”
熱氣噴在陸紫菱的耳邊,讓她寒毛都豎立起來。
又羞又惱。
“流氓,渾蛋,我打死你。”
陸紫菱氣得一拳打過去。
但張子安卻已經大笑著走遠。
他的速度明明不快,但轉眼間,卻已經距離陸紫菱十多米。
陸豐滿臉震驚:“大小姐,你……你沒事了?”
“張小哥真是神醫啊!”
陸紫菱氣得磨牙:“他就是個大流氓,算什麼神醫。”
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他卻說什麼生兒育女。
這不是妥妥的調戲麼?
陸豐道:“你沒發覺,自己已經站起來了麼?”
陸紫菱這才發現,憤怒之下,自己居然已經離開輪椅走了好幾步。
身為舞蹈愛好者的她,下肢癱瘓,生不如死。
可現在,她竟然站起來了!
這也太神奇了!
“快,快追上張神醫。”
陸豐大叫,懊惱不已。
但張子安卻像是鬼魅一樣,已經消失在道路盡頭。
陸紫菱平複了一下心情,道:“陸叔,幫我安排轉學,我要去中都大學。”
她眼神格外明亮,拳頭捏得很緊。
這個張子安,讓自己出這麼大的醜,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
張子安自以為做了一件好事,功德加一,心情無比暢快。
嘎吱!
突然,一輛悍馬車狂飆而來。
要不是他身手敏捷,隻怕已經被撞飛。
張子安臉色一變。
他正要上前拍車門,車門卻是自己打開,露出一張精致的短發少女。
看到趙柔的第一感覺,他腦海之中就湧出英姿颯爽這個詞。
和師娘的嫵媚,師妹的清純,師姐們的狂放都不一樣。
那種骨子裏的高冷氣質,給人一種冰蓮花的感覺。
“算了,看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原諒你。”
張子安笑了笑,沒放在心上。
趙柔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
“你就是張子安吧?上車,我有事和你說。”
這命令的語氣,讓張子安有些不爽。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趙柔鎮定了一下,開口道:“我叫趙柔,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
“如果沒有,京城趙家,你應該有所耳聞。”
張子安道:“我沒聽過你的名字,但聽過趙家。”
“放心吧,在我這裏,管他王孫貴族,都是病人,一視同仁。”
“先診脈吧。”
他伸手,以為趙柔也是來求醫的。
隻因他眼光毒辣,一眼看出趙柔有些不對勁。
這是很明顯受了內傷的跡象。
啪!
沒抓到趙柔的小手,手背卻是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