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我看了看周圍,在上方兩三米的位置,有一個半月型的植物長在樹幹上。
“是這種嗎?”我上去之後,蹲在了樹幹旁,看著這個半月型的植物。它橫著長在樹幹上,直徑大概有六十厘米,一邊看著一邊問外婆。
“我看不見,你掰來就是了,人坐下來,跨著坐。”外婆在樹下喊著一些要注意的事項。
我變了個姿勢,騎在了粗大的樹枝上,隨後用手碰了碰那樹耳,感覺有點彈性,用力捏了捏,感覺內部有一定的硬感。
我用力的掰,誰知一把就被我拽了下來,這倒出乎我意料,本以為這種長在樹上的東西,要用一番力道。
這時,一股淡香撲麵而來。雙手搬這個比折扇還大的樹耳,放鼻尖聞了聞,發現這股淡淡的鬆木味和說不出來的香味正是從樹耳的斷口處傳來。
幾隻巴掌大的蝴蝶也飛了過來,飛的速度並不快,我試探的把手伸了出去,蝴蝶停在了我的小臂上。
手上著個大家夥,終究是不能往上爬了,下去的時候,我是繞到了樹的另一側,看到一個直徑三十多厘米的鳥巢,裏麵躺著三枚和鴨蛋一般大的鳥蛋。
我問外婆,這鳥蛋要不要拿回來,外婆說就拿一枚就行。
回來後,我把那個樹耳擺在了桌子上,看上去跟個藝術品似的。
外婆告訴我,這種樹耳也是靈芝的一種,叫樹靈芝。那鳥的品種倒是很普通,隻是長期在這樹妖營造的環境下棲息,長的個頭要大上許多。這幾棵樹上產出的物品都是可以食用,對靈魂力的提升有些好處,但是數量非常的有限,所以要適可。
住在天柱頂上,除了夜裏經常會聽到一陣大風的呼呼聲,還有比起下麵村子裏冷的不少,其他的無二。
第二天下午,我們比以往更早些就下了山,剛走到村口,一個在洗衣服的姨跟外婆說,我們家來了客人,中午就來了,這會兒在家等著,說是找外婆的。
進了家門,隻見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坐在飯桌旁的長凳上,女的坐在火爐旁的一張竹椅上,看穿著非常的職業化。女的上身是一件棕色偏白的小西裝,同樣顏色的褲子,隻是這褲子顯得有一點點緊身,可以看出大腿的上半截的輪廓,再往下就是直的褲腿,有一種恰到好處的美感。而那個男的是穿一身深藍的西裝,沒有紮領帶。看樣子都是三十出頭。
外公也在,他坐在灶台後麵的矮凳上,正敲著他的長煙鬥,在這邊的農村裏,很多都是廚房和堂屋混在一起的,而真正的堂屋則用來堆柴火和一些雜物了,有的堂屋甚至是兩隔壁鄰居共用的。這和解放前大戶人家的堂屋的用法有很大的區別,那是真正起到了會客廳的作用。所以外公這會兒一個人坐在灶台後麵和客人聊著,也不覺奇怪。
“呀!今天回來的早啊,這兩位同誌是找你的。中午就來了,還以為要等到黃昏呢。”外公見我倆踏了進來,起身介紹著。
“宋長老好!我是兩江站的王康,這位是我同事李彗。”這一男一女也站了起來,跟外婆打了個招呼。
“宋長老”!我聽到這個稱呼,心裏噔了一下,這個稱呼在我小時候還上幼兒園那會兒聽到過,隻有那個秘密部門的人才這麼稱呼外婆。
外婆外公和倆客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外公就找了個理由叫上我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