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說幹就幹,放下手裏的酒杯,晃悠悠的往下走去。
威茲曼麵前就兩個,他還能看不出來什麼?
林琛幕後大佬的身份,讓他一出現就受盡了旁人的馬屁。
他淡定揮揮手:“今日大家看盡興就好,會展結束後晚宴記得來。”
這消息一出,立刻引得周圍人嬉笑連連奉承。
左淑淑看著林琛直接朝著她們走來,而周圍的安保竟然無動於衷,就知道他身份不淺。
腦海裏的係統立刻提醒道:“宿主,這是和池宴從小穿一個褲子長大的死黨。”
左淑淑斂下眼裏的精光。
林琛出現,就說明池宴對自己已經上了心了。
“嗨,美女工作辛不辛苦。”他就像個隨意搭訕的紈絝。
左淑淑眼眸微動,嘴角邊揚起的笑容未變。
“美女,我是林琛,你是A大的學生吧,說起來我們還是校友了,隔壁的校友。”
京大畢業七屆的學長,那可不是也是校友。
隔壁的校友。
九兒站在左淑淑的身邊,慌亂的看著她。
畢竟是大一新生沒有老油條麵對這些的遊刃有餘。
左淑淑眼眸輕睨,淡淡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現在在工作。”
林琛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她的拒絕。
瞟了眼她胸前的名牌,很有地主家傻兒子的豪氣萬丈:“淑淑?名字有點怪。”
“怪好聽的。”
左淑淑看著他不說話。
很怪,她知道。
不用再說,謝謝。
這土味情話坳的很生硬。
樓上的池宴眉頭豎起,看著林琛笑的一臉便秘,不知道咋的就覺著極度礙眼。
礙眼到他想把林琛的笑容給給割去。
看到林琛居然吊兒郎當的圍著左淑淑打圈,心中的陰鬱,不痛快更是到達了頂峰。
指尖一動,手中的香檳酒杯直挺挺的掉了下去。
“啪……”
酒杯摔碎,酒漬飛濺到林琛搭在威茲曼車蓋的手背上。
左淑淑的臉頰也灑落一滴酒香,冰涼悠香,抬頭望去。
池宴深淵般的眼眸幽深,陰鷙傲慢,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
睥睨的望著下麵所有人。
眼裏卻閃過一絲探究。
他對這個女人的感受真的不一樣。
要是其他人這麼看著自己,早就暴躁的如一頭豹子,恨不得挖掉她的眼。
沒有來自身體靈魂深處的厭惡和惡心,反而輕鬆,愜意。
池宴微眯雙眼,而且這種感覺沒有讓他覺著反感。
聽到響動,威茲曼周圍的保鏢立刻嚴陣以待,以為是有人砸場子了。
仰頭一看,才知道是這位太子爺。
收回視線,目不斜視的繼續執行自己的任務。
太子爺就算是把威茲曼給砸碎了,他們也要保駕護航不讓其他人來打擾。
確保太子爺的砸車體驗感。
左淑淑收回視線,腦海裏不斷的回現他那掠奪性極強的眼眸。
林琛舌尖頂著上顎,一臉看好戲的上下來回。
以他這麼多年的了解來看,別看池宴這會繃的比誰都厲害,感覺和以前一樣矜貴,桀驁。
其實他這會已經像一隻萎縮了的驕傲大貓,池家太子爺什麼時候被如此忽視過。
就算他恐女,那也是周圍其他人對他瘋狂的追捧。
林琛抹去手背上的酒漬,勾唇一笑,因為左淑淑對他的不在意?
有點意思。
林琛歪頭看著左淑淑,她就像一隻高高在上女王,冷豔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