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淑,他是誰?”周清刺紅著眼仁,心尖刺痛,昂首笑道。
兩個同樣英俊的男人,對峙著,勢氣的張力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池宴高傲嗤笑:“憑你也配知道。”
內心吃醋到瘋狂抽搐。
左淑淑和周清曾經的過往,是他遙不可及的。
每一次他都告訴自己她們已經過去了,他才是她的未來。
可是那些曾經存在,不可能在他心裏像是從未存在過一般的。
他吃醋,他嫉妒,他嫉妒到發了狂。
周清臉頰抽動,迎上池宴陰厲的眼神,故意對著左淑淑輕聲說道:“淑淑這是你新認識的朋友,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了,也不要被人騙了。”
他語氣裏的親昵,讓池宴醋勁更強了。
什麼時候池爺受過這委屈了,心尖揪疼的讓他難以呼吸。
她們從小相互參與,了解,這是池宴怎麼想要彌補都趕不上的。
想到她們之間曾經的親密,池宴胸腔都快要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左淑淑低眉看著池宴攥緊的拳頭,能讓池家太子爺忍到這個程度已經是不容易的了。
不用周清再多說什麼,隻要一個眼神都足夠讓池宴徹底爆發。
休息室裏的廣播已經響起,通知可以開始登機。
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緊張廝殺一點也沒有收斂,而且更加的劇烈。
左淑淑眉眼微抬,伸手握住池宴握成拳頭的手掌。
池宴渾身的尖刺立刻軟化,在她溫熱柔荑的掌心中,反手和她十指相扣。
兩人親昵卻刺痛了周清的眼眸。
周清神色恍惚,目光落在對麵緊扣的手指上。
耳邊傳來左淑淑呢喃如情人耳語的聲音:“周清祝你一切順利。”
她大方的表示了池宴的身份,讓池宴不自覺地挺起了胸膛。
這還是她們在一起,淑淑第一次對別人展示自己男朋友的身份,心中的激動和悸動都快要溢出來了。
周清的氣勢頹廢到不成軍,眼睫顫抖,心底的撕裂讓他無法呼吸。
這一切在曾經都是屬於他的,而現在的這一切都葬送了。
她們之間的關係也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緊咬牙根,周清瞳孔晃動,在池宴興奮和警惕的目光中緩緩說道:“謝謝。”
左淑淑晃了晃池宴的手:“我要登機了,走吧。”
池宴眉頭一挑,眉間的烏雲密布都消散不見,得意洋洋的摩挲著她的指尖。
“好。”
看著兩人的身影走遠,周清嗤笑自嘲。
他在知道是周母作梗的時候,回去找了周母。
周母對於他的質問,坦然點頭。
而且已經給他物色好了相親對象,對麵無不是門第相近的高門小姐。
他冷然拒絕,才一轉身,周母就昏了過去。
周母心髒一直都有問題,知道兩人分手的消息以後,就再也沒有吃藥,就是為了等著周清回來質問她。
隻要她的情緒波動過高,心髒的負荷就會過高。
暈倒不是裝的。
那是他的親生母親。
周清在ICU外不得不屈服,答應和左淑淑以後劃開界限。